“殿下演得挺像的,就要这个感受!”两人正在车上有说有笑,马车俄然停了下来。
那些山贼一听,立马全都跪下来,胡一彪冲动地说道:“你就是太子殿下?我们等待你多时了!素闻殿下领军有方,几次打退齐军,我等兄弟对殿下非常敬佩,恨不得投到殿下麾下。只是这刘季成父子,贪婪淫奢,尽干些祸国殃民的事。我等兄弟也是报国无门啊!”
第二天,三人筹办好便在靖王府调集,驾马车前去襄阳城。
“等会我们进了襄阳城,该如何乔装打扮啊?”宇文玺握住林妙语的手问道。
“我就做你的门徒就行,帮你跑跑腿,收收银子。”
“殿下,你只要捡好的说,准错不了。这算命的的人不过就是图个心安,听了好话天然也信觉得真了。”
“如何,你不晓得吗?你哥哥常常跟本王参议技艺。本王与林峰能够说是亦师亦友。”宇文玺一点也不惶恐,坐在马车里淡定地说道。这与前次遇刺美满是两种状况,可见他对林峰的武功非常信赖。
“好,那本王就去会会这个刘季成。”宇文玺说完回到马车里,对林妙语说道,“看来本王本日要破戒去一趟青楼了。”
“这位公子,小人叫胡一彪,本来是襄阳守军帐下前锋营副将,俺和这帮兄弟只因看不惯那些人逼迫穷户百姓,顶撞了下属,便被赶出了虎帐,以是只能在此占山为寇,实在没有吃的了就出来打劫几个过路的富商。我可向来没伤过性命!”那胡一彪一五一十地全都招了,声泪俱下,看来所言非虚。
“本王乃靖王宇文玺,奉旨来查襄阳军扰民一事。你们是否情愿帮手本王?”
襄阳城位于汉水中游南岸,三面环水,一面背景,易守难攻。巍峨的城墙将整座襄阳城围起来,固若金汤。外族入侵,很少会从襄阳城开端。
“虎帐?别提那狗屁军,老子当山贼向来只劫富商,不逼迫穷户百姓。不像那襄阳守军,的确禽兽不如!”大胡子气呼呼地说道,像是对襄阳守军很有牢骚。
“诸位的苦处本王已经晓得了。本王已经不是太子,此次奉皇上密旨办事,你们不准对外流露半个字,不然就别怪本王不客气。”宇文玺说完叫林妙语拿了些银两给他们,“这些银两你们拿着,乔装打扮进襄阳城,藏好兵器,等本王的动静。”
林妙语拿出承担里的假胡子,给宇文玺粘上。这斑白的胡子一沾上,顿时看上去老了很多。
林峰纵身一跃,跳到大胡子面前,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宇文玺固然看不到,但是听得出来,这胡一彪说的八九不离十都是真的。
“哈哈,看你们的兵器和铠甲,是参虎帐里来的吧?如何改行当起山贼来了?”林峰双手抱在胸前,不屑地问道。
林妙语在车上目睹了这统统,不由鼓掌称快:“好短长!没想到我哥的武功已经达到这类境地了,与殿下的武功比拟应当在伯仲之间吧!”
“小人所言句句失实,不知这位公子是何方崇高?”胡一彪见面前这位公子器宇不凡,不像是平凡人,便大胆问道。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殿下你就乔装成一个算命的先生吧?”林妙语心想靖王眼睛看不见,当个算命先生恰好合适,算是本质出演吧!
林妙语今后仰细心看了一下,对劲地点点头:“粘上胡子更逼真了,殿下看上去有五六十岁。”
“哎呦!”大胡子捂着脸,嘴角流出血来,还吐出来一颗牙齿,“奶奶的,竟敢用石子打老子。弟兄们,都给我上!”
宇文玺神采一沉,直觉奉告他必定是碰到费事了,问道:“林统领,前面产生甚么事了?”
“去襄阳城干甚么?老子就是从襄阳城出来的。”大胡子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有没有钱,再啰嗦,别怪老子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