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卫仓促而逃,踉踉跄跄地跑进城里的县衙,向头领汇报:“陈述大王,靖王派雄师来攻打我们了!”
“嘭!”一声庞大的碰撞声,紧接着又是一声爆炸声,那铁打的城门竟然被炸开了!
荒凉里这类气候极易迷路,如判定水断粮就会被困死在这里。马车陷在沙子里很难走动,林妙语和上官婉娉只好下车行走。
“是!”林峰点了一百人进城,其他人在城外安营,生火烧饭。
马横笑着说道:“为了少出汗,这天热的时候,就光着膀子在家不出门,尽量少动,用饭都得渐渐吃。实在不可,就擦一把。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早就风俗了。”
“甚么?”那头领神采乌黑,浓眉大眼,满嘴的胡子,长得粗暴彪悍。
雄师走到城外百步以外,停了下来。林峰见城门舒展,便上去喊道:“城楼上的人听着!靖王驾到!快快翻开城门!”
“有,有!殿下请随我来!”马横点头哈腰地说道,牵着马带宇文玺去了驿馆,涓滴不敢怠慢。刚才那一炮可把他给吓坏了。
马横刚走到城门前面,俄然城门被炸开,庞大的打击波将他弹得七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以是,当马横听到宇文玺带雄师来攻城的时候,他感到非常惊奇。按理说,这驼铃镇也不大,也没甚么油水,官府要派兵来剿除他们,得破钞太多人力物力,得不偿失。
酒足饭饱以后,林妙语生了个懒腰,敲了一下酸痛的腿,说道:“好想洗个热水澡啊!身上又痒难受。”
“都离远点,把耳朵捂上!”林妙语退了三丈远,捂着耳朵,看着那导火索越烧越短,火花钻进了炮膛里。
“轰!”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炮口处喷出一团浓烟,炮弹飞速从炮**出,在空中划了一道标致的弧线,直击城门。
宇文玺看这城楼上竟无一人,也感觉奇特:“莫非这城里的县官做了甚么负苦衷,怕了本王,不敢开门?”
“来了多少人?”马横问道。
马横的笑容立马僵住了。他节制这城里的百姓,靠的就是节制水源,这水在戈壁里可比金子还贵。他以此来剥削驼铃镇的百姓,搜刮了很多财帛。
宇文玺带着几位女眷住进了驿馆,林峰留下来和他们共进晚餐以后便回虎帐里值守。
他本来躺在皋比靠垫的椅子上,立马坐直了身子,怒道,“靖王?他如何会来这里?是谁泄漏了风声?”
如果他带宇文玺去了水井,那他的事就瞒不住了,宇文玺必然会将他大卸八块。
“哈哈,神武大炮第一发就要在这里打响了!”林妙语拿出火折子,点着了引线。
城门上的保卫瞥见有人叫门,一看前面乌泱泱的雄师,慌镇静张地说道:“等一下!我先去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