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当然不需求被提示是如何“帮”的――她记性好着呢。但是……
“唔……让我想想啊……”展屿故作当真的思考了半秒,“仿佛我自畴前天开张以来,就只要你一个‘客户’。唉,这可真是我做过的最暗澹的一项买卖了……”
坏了,该别是让人给占了便宜吧?
接下来她已经顾不上思虑,终究被他放开的手徒劳的划过皮质的座椅,最后攀上他的脊背,跟着他手上时而高低抚弄,时而打转揉捏的行动而摊开又蜷起,圆润的指尖死死的抠进他肩背健壮的肌肉中……
展屿偏了偏头,神采说不出的无辜,反问道,“那里不好?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有感觉不好吗?”
乔心没想到语书还没睡,冲她歉然的笑了笑,“语书你如何比及这么晚啊?抱愧啊……”
“阿谁,你很缺客户吗?”他有这么滞销吗?需求这么主动的倾销本身?
但是一进客堂,灯就“啪”地一声被翻开了。宋语书坐在沙发上,一张脸黑乎乎的。待她看清乔心那混乱的马尾,嫣红的脸颊,再加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那一抹非常的神采,她的内心一格登――
展屿沉迷的赏识着她的模样――她可真美!白净的小脸上充满红晕,那双清澈的眼眸变得狼藉而迷离,洁白的贝齿时而紧咬嫣红水润的唇瓣,饱满的胸脯不断的大幅高低起伏,喉间不时逸出一声声敬爱的娇吟……就像那晚在电话入耳到的一样动听,只是此次,她的反应美满是因他而有的,是属于他的。
有啊!当然有!她没做过这类尝试,要不是他电话接的快,她本来差点都要临阵畏缩了的……
乔心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被放平的时候,没被抓着的右手前提反射的拦在了胸前,手掌摊开贴在展屿的胸膛上。她的本意是要推他,但是在她本身都没认识到的时候,她不但没有效力,手指反而像是有自我认识般的,微微蜷曲了起来……
她伸手摸了摸刚才感到刺痛的处所,开口的声音嘶哑中还带着没有完整平复的喘气,“为甚么要留印?”
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啊!隔着一层手感很好的衬衫布料,她的掌心能清楚的感遭到衣料下的肌肉起伏,触感坚固而温热;他的体温略高于她的,胸膛的热度仿佛透过她的手源源不竭的传送到她身上,让她感到身材一阵阵炎热;她乃至能轻而易举的读出他胸膛中的心跳――比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的普通静止心率要高,他要么故意律不齐的题目,要么……就是有点冲动。
她感到部下胸膛的起伏变大了,不知是在她的抚摩下他的呼吸变得短促,还是被她的反问逗得闷笑而至,亦或是二者兼有。她踌躇着是不是该收回击,俄然感到耳垂一凉,本来是他垂首含住了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乔心蹙了蹙眉头,第一次发明脑筋空空的不便――总感觉整件事仿佛有那里不对,但就是没法集合精力思虑到底是那里不对。
方才她再次体味到大脑一片空缺,影象全被清空的轻松,明智还未回笼,只模糊感到脖子上一阵刺痛。待到很久后,情/潮退散,她回过神来,才认识到,以这个吸吮的力道――
语书见她的含混样儿,也放弃纠结这个题目了,连声催她从速去睡觉。
展屿替她清算好衣服,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进了屋,才转头分开。
“……我应当害臊吗?”
宋语书直接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怕你个缺心眼的被拐跑了!他没对你做甚么吧?电话里谦善又有规矩的,让人没法说不可,一听就是个故意计的!你这类段位必定被吃的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