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饱饭足,她摁下想起家开盘子的他,“你乖乖坐着,我来收。”她的口气像老夫老妻般熟稔的理所当然,他被说的心头一热,起家的行动就慢了一拍,只能目送她迈着两条笔挺均匀的长腿快步向板屋走去。
太近了。
她把碗筷连着懒人桌一起端走了,只留下当坐垫用的毯子,和那瓶半空的红酒跟杯子。不一会儿她就从屋里出来了,坐回他身边,拎起红酒瓶子摇了摇,“我们把这瓶喝完吧,开都开了。”
没让他忐忑太久,几秒种后,他这边的车门被从内里拉开,暴露她明艳的笑容,“下车呀。”
她睁大眼睛,仿佛愣了一下,转眼又笑开了,“好呀。”
他忍不住发笑,在她故出阵容的怒瞪下清清嗓子,把笑意憋归去,“还是我来吧。”
他摇点头,“那是你不敷存眷这方面的消息。就在前不久,有一个年青女子在深处的山脉里失落,几天后护林员找到了她的一只鞋子,和鞋子内里的脚,没有找到其他的身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