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往书房去,小厮上茶后退下。虎子站在门口,听内里说话。
提及来也是赶得巧,她那日也刚好有事情来正堂和父亲商讨,听闻他来了,仓猝之下便带着丫头躲在帷幔后。
云玲出去把烛火点上,抱她去梳洗。
顾望舒行了礼:“久未拜见大哥,本日冒昧,还瞥包涵。”
“你mm看着春秋小,却很知礼数。”赵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往书院走去。
“都是自家兄弟,不说这虚话。传闻你病了,我一向顾虑着去看看,无法事情太多,就担搁了。”
新德泽叹口气,领着小厮走了。
“只是有一点要服膺,勤恳刻苦、尊敬师长。”新德泽抬眼看他,又叮嘱一通:“书院的事你不消担忧,我会安排下去,你明日直接和宣哥儿一起去进学。”
“没有,只是内心惦记取母亲,便来看看。”
当时,她和赵渊的婚事刚定下来。第二日,遵循礼节,他便拿着礼品来拜见父亲。
她仓促洗了澡,换身衣服,饭也懒得吃,就拥着被褥睡了。
“赵伯母和母亲多有来往,你大抵是没重视。”
“不……先放那吧,我困极了,别再来打搅我。”
“……”新明宣嘴角一弯,细心和她解释:“这是赵渊,哥哥的同窗兼老友,现在也在新家属学读书。”
“老太太很好,她不想见您,回吧。”
新德泽摆摆手,表示他不消客气:“既是筹办来岁的乡试,这时候也是紧了。府里添置了书院,请的也都是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不如你和宣哥儿一起,平常作息也有个照顾。”
“是,奴婢服从。”婆子点头承诺了。
“哦……”新荷眨眨眼。本来,在她不晓得的时候,赵家和新家也曾这么靠近。
刚到大门外,便见一个婆子挎着红色食盒在叩门,见到他当即屈身施礼。
话说到这里,他抿抿唇,“来岁的乡试,我想去尝尝。”
“你是哪房的?在这里做甚么?”新德泽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