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交头接耳过后,随即在数条彪形大汉的簇拥中,一步跨进了醉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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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瞧瞧,弄不弄他走,孰优孰劣,为父还是不明。”
年青武人神采一滞,下认识地看向一旁的黄脸大汉。
“这个请寄父宽解,孩儿已派我宿卫鹰扬营精锐十八骑亲身出动要人,凉他不敢不给!”
“你就是李定国?”
说着,他俄然想起一事来,赶紧正色道:
“发甚么呆,还不快去,将酒楼通今后院的院门,加派人手,不准任何人收支!”
“鸿远,你说他到底是十5、还是十六,老子如何看他举手投足,的确就像一个过了而立之年的老狐狸普通?”
张献忠一怔,俄然收起笑容,竖起大拇指道:
“好了娃娃公子,老子既然已经来了,要么你从速报官叫人来抓我领赏,要么从速弄一雅间叨教吃肉喝酒,在这儿干巴巴地啰嗦甚么!”
年青武人犹疑了一下,随即将知客手腕紧紧一攥,抬高声音一字一顿道:
黄虎,阿谁黄虎?
“曹爷,曹爷,不好了,那黄虎进城、不,不,是直接到咱这醉仙楼来了!”
醉仙楼知客一看,两人都是器宇轩昂,不敢怠慢,赶紧迎上前,一边笑容相望,一边仿佛见了故交般亲热道:
“传闻赫赫驰名的黄虎张献忠,有四大义子,一样在江湖闻名遐迩。大王既然敢单刀入县城,想必必然会有义子相伴摆布,不知这位是——”
不一会儿,知客浑身颤抖着,将两个一大一小男人领了出去。紧接着,便又带着哭腔不幸巴巴地望着刘健道:
年青武人跟着干笑一声,但还是顿时谨慎地提示道:
“大王,我尊你一声大王,你是不是也应当记一下我的名姓?我叫刘健,你能够直呼我名,也能够叫一声刘公子,但不叫娃娃。”
看来这真是叫没事则已,有事全都堆到一块来!
“公、公子爷,方才出去时,内里又前后脚来了两小我,也是点名要见、见您。”
刘健一走,李定国顿时四周看了看,低声道:
“大王且先安坐,如果不惊骇我这是去报官的话,我去安排一下酒肉,趁便瞧瞧内里是谁要来见我,告别,告别。”
“这些狗主子,杂碎,当初义兵在此,却也没见他们这么一掷令媛!”
“寄父,这恐怕就是应了那句异人有异相吧?”
“就照在家时议定的说,单刀直入。”
“寄父,虽说三人成虎,但孩儿还是感觉应当谨慎为上。那么多双眼睛都亲眼瞧着了,怕就算有假也还是——”
“这位大叔笑甚么,莫不是笑我这年事一点点,做事却像个大人普通?呵呵,大叔笑的模样,倒是一点不像江湖传闻的黄虎张献忠!”
说着,他俄然咧嘴一笑,非常感慨地看看李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