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一小我,一动也不动。
我跑出院子,向哑巴堂弟的家跑去。这时候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我边跑边拿脱手机,来电人就是方管。我立马接通:“喂!方老哥,快分开你堂弟家……”
我翻开被子,把纸人从床上拎了起来。
白沐霖明显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她从怀里取出已经捂得温热的三清降魔符,举起符箓然后另一只手伸出食指与中指,在空中画着甚么东西。
她嘴里则念叨着:“我乃李今在驱魔大师的座下第一真传大弟子,身负绝世传承,浩然正气,邪魔避退,百毒不侵。尔等还不速速受死。”
吱嘎一声,木门在酸牙的排闼声后缓缓翻开。我和白沐霖都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么轻易就开了。
白沐霖跟在我身后,有些惊骇的拉着我的衣袖。而我则缓缓靠近阿谁躺着的人,将手机渐渐对准的了他的脸。
我不信邪,在屋子中里里外外找了好几圈,就只找到这个纸人。
是纸糊的,是一个纸人。
纸人当中仿佛存在着甚么未知的东西,零零散散的笑声在纸人中响了起来。听起来诡异又瘆人。
可惜当初阿爷身后,那三只狗跟着分炊被分掉了。
我打量起屋子内部,然后走向了之前从窗外瞥见的阿谁房间。非常粗陋的房间,只要一个桌子和一张床。
出了黄土房,我又朝隔壁的黄土房走去。此次没有刚才那样谨慎翼翼,我直接一把推开木门,快步走进屋内,果不其然,也找到了纸人。
惨白的脸上画着粗糙的腮红和口红,眉心点了一个红痣。不但妆容粗糙,连五官都很草率。我伸手摸了摸,它的脸。
我立马展开金刚千机伞,挡在白沐霖身前,以无上法律催动千机伞。千机伞伞身淡淡的青光开端流转,中正平和的青光撞击上邪祟凶戾的煞气,不堪重负的纸人直接炸裂开来,邪祟的煞气也随即一滞。
这纸人只要我半个身子那么大,身长穿戴也是纸糊的马褂长袍。这不就是烧给逝者的纸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