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常日的青阳子,甄朱仿佛不认得他了,他变成了一个红着眼睛,胶葛着她,不断索要的男人,盘曲幽深的石壁之间,反响着她被男人弄的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的哭泣吟哦,氛围里漂泊着如有似无的甜腥气味,这覆信和蔼息一向持续到了天明,洞府里才终究完整地温馨了下来。
但是这一夜, 她的美却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没法不去看她, 这天下里最清纯,也最魅惑的那张脸,再次朝他俯了下来,渐渐游移,那朵温热柔嫩的红唇,终究落在了他最炙热的身材之处。
……
次日朝晨,青阳子带着甄朱分开已经住了半个多月的洞府,来到了幻景的离火之位,等候着日出的时候。
甄朱刚才被那股庞大的气浪给压的几近透不出气,现在才终究缓了过来,定了定神,点头,随即指着他身后阿谁正气急废弛赶来的羽士,有点严峻:“如何办?他就是陆压道君……”
青阳子这才理了理衣袖,回身,朝着劈面阿谁抬脚不断的羽士拜了一礼,说道:“青阳子见过师叔,刚才如果有所获咎,还请师叔包涵。”
他仿佛底子就没留意到陆压道君,转头就快步走到甄朱身边,扶起已经坐在了地上的她,低声问道:“你还好吧?”
他一语不发,没等她坐直身子,就伸手将她再次推倒在石床上,接着,身躯直接就压了下来,这一次,和刚才他在她身下的顺服完整分歧,又狠,又重,她很快被他弄软了,从里芯子软到了四肢百骸,软成了一团,独一剩下的,就是死死地咬唇,轻声地哭泣,被动地接受着来自于他的伐略。
他奉告甄朱,在这个天下里,没有任何的结界是完美没有马脚的,这个芥子幻景固然无边,但也必然存在着生门。这些天他颠末察看,离火之位应当就是独一能够让他们脱困而出的生门了,并且,每天日出的那一刻,借六合之气,恰是破门而出的最好机会。
她渐渐展开眼睛,发明本身还躺在那张石床上,身边又没了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俄然在耳畔响了起来,甄朱转头,瞥见有个羽士正御风快速而来,不竭摆动手,冲着火线的青阳子大声嚷嚷,一脸的焦心之色。
甄朱忍住内心渐渐涌出的酸楚,更紧地抱着他,不肯松开。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又涩,又烈,又压抑,力道极大,不带涓滴的顾恤,仿佛只是为了证明他的存在似的,听到她收回一声疼痛般的哭泣,他就立即松开了她,改而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快步回到了山洞里,放在他前一天赋刚打坐过的那张石床上。
她一阵心慌意乱,如同被天下丢弃了的感受,胡乱裹上了他的衣裳,赤足就跑了出去,看到阿谁熟谙的侧影就靠坐在洞口外的一块巨石上,仿佛已经有些时候了,这才松了口气,愣住了脚步。
他闭上了眼睛,喉结下收回了一道长长的吸气之声,沙哑,痛苦并欢愉。
青阳子清楚也是听到了,却岿然不动,那道剑气脱手,笔挺而上,在半空中蓦地暴涨,轰的一声巨响,好像地动山摇,那道已经关了他们多日的结界,硬生生地被这凌厉剑气扯开了一个巨口,口儿一开,如同摧枯拉朽,残剩的全部结界立即跟着剑气完整分裂,仿佛一个庞大的泡沫,转眼崩碎,消逝的无影无踪,剑气余气掀起的波浪,好像一排数人高的庞大水墙,轰鸣着向岸边扑来,脚下大地微微颤抖,山中植物惊骇驰驱,就在水墙将近冲登陆边吞噬统统的时候,青阳子微微弹指,转眼之间,水墙停歇,走石跌落,波浪敏捷地退回了海中,四周的统统,又规复了本来的安静。
……
眼睫毛微微一动,她展开眼睛,发明他不知何时已经起成分开了,她的身上还盖着他的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