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紧紧地抱住,一边笑,一边低三下四地哀告:“朱朱,你饶了我吧!那信真的是我半夜醒来在那边胡言乱语,我本身都没眼看第二遍。写了甚么,我已经记不清了……”
徐致深看了眼她的身后,微微一笑,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们回舱吧。”
很久,他低头,唇悄悄吻过那道留在她手腕上的伤痕。
垂垂地,她的内心,被一种非常的,带着打动、欢乐,却又掺了几分酸楚和茫然的情感所充盈。
当晚,唐特使设席为甄朱压惊, 宴将毕, 对徐致深和甄朱道:“夫人风采, 公然名不虚传。唐某听闻夫人多才多艺, 舞姿更是出众,可惜之前没有机遇亲眼目睹, 未免遗憾。明天夫人安然返来, 舰上有现成的军乐队,为表庆贺,今晚安排了个即兴舞会, 但愿有幸能邀夫人共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