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越庭舟的声音已经高压得不像话了,饱含警告。

白沅沅进入府邸以后,才终究放松下来。

靡丽得如同绝壁边开出的最艳红的花朵,成为承载统统欲望的容器。

“……”

白沅沅哭丧着一张脸,求救似的看向白竹微。

然后那一双勾魂夺魄的、脉脉含情的眸子无言地缠着越庭舟,丝丝绕绕,一举一动俱是风情。

奇特的,那些疼痛难安、空虚躁动与焦炙担忧等情感,都在这一刻被抚平。

见惯了伤口的越庭舟一时候竟然没敢动手。

缠绵、热烈。

她拱了拱身子,闭上眼睛。

还抗议地扑腾了两下腿。

如许安宁的氛围带给白沅沅无尽的困乏,数日驰驱的疲惫仿佛都在这一刻涌了上来,她的眼皮沉沉合上。

“白、沅、沅。”越庭舟咬牙切齿,很有几分狼狈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投降一样开口:“别乱动。”

白沅沅被弄得不上不下。

嫣红的唇偶尔逸出一两声娇媚至极的嗟叹。

就连晋州枯燥沉闷的七月的风,仿佛也感染了蜜糖般甜美的气味,直沁得民气脾舒爽愉悦。

越庭舟无言拿出了手上的药瓶。

“让我抱抱。”

不看他,也不想说话。

她藕节似的白生生的手臂攀上越庭舟的手腕,又一寸一寸地含混地游移着,直移到他的胸膛上。

“如何了?”她问

“你来晋州以后不可了?”白沅沅皱眉不满,乃至手都开端向下摩挲。

惊得白沅沅本来闭上的眼睛,一下子就展开了,惊骇问道:“我都如许了,你还……?你是禽兽吗!”

上手便去接白沅沅的衣衫。

那是一个极冗长的拥抱,也是一个极暖和的拥抱。

可腿上的疼痛也更加现显起来。

这都能停,是不是真不可了?

莹白如玉的腿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乃至有些严峻的伤处已经化作脓水。

“夫君的心跳得好重哦,”白沅沅温馨了一会儿,侧耳仔谛听了一下,又笑开了:“也好快啊。”

“活力了?”他问。

一边走,还一边问:“是不是腿上的伤还没好?”

她一瘸一拐地跟在越庭舟的身后,嘴里还收回嘶嘶的吸气声。

如此红白交叉,好不吓人。

白沅沅有些生硬地回过甚,瞥见了一张黑沉沉的俊脸。

“好短长啊,沅沅。那你要不要猜一猜祖父那里来的这么多人手全数调派给你?”

“真聪明。”

“暗一早在晓得拦不住你的时候便传了动静给我,”越庭舟低头贴了贴她的额头,说:“不然你觉得你能这么等闲的分开?”

越庭舟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直接转头将白沅沅抱起,大步走向书房。

“哼哼,”白沅沅瞥了他一眼,格外傲娇,“就算你不答应,我也有的是体例出来。看到了吧?还是我棋高一筹吧!”

白沅沅只顾着疼,也没发明他的不平常,只嚷嚷着:“都如许了,能不疼吗!哎呀这个药你还上不上呀,不上就把被子给我盖上,光溜溜的冷死了。”

直到他瞥见白沅沅腿侧的伤。

“你如何晓得的?是不是暗一奉告你的?”

这几个字听起来仿佛非常平平,又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格外咬牙切齿。

越庭舟低笑出声,感觉她这副对劲洋洋的小神采很敬爱。

越庭舟看似至心的夸奖,却让白沅沅由衷地气愤了起来。

悄悄地用指甲勾画着圈圈。

“这不是担忧夫君的安危嘛……”白沅沅躺在浓翠的床榻之上,黛色的长发铺展开来,仿佛床板过硬,她有些不舒畅地扭了扭身子。

不得不承认,越庭舟在见到白沅沅的那一秒内心鼓鼓胀胀得仿佛吹满了的气球一样,像是下一秒就能飘上天。

她语带抱怨,娇嗔极了。

“白沅沅。”

下一秒,炙热霸道的唇贴上了白沅沅的嘴唇,轻车熟路地撬开,工致的舌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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