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另有事情,外婆也不好再留他,将他送出门,站在门扉前目送他去了村长家,不一会儿便开着那辆快递员标配的摩托分开了。
外婆还没有唠叨完,门又开了,穿戴波西米娅真丝长裙的郁龄走出来,头发已经束了起来,素面朝天,内里披着一件轻浮的红色小西装外套,固然打扮得挺随便,却又有一种时髦之感,让人面前一亮,底子移不开目光。
“不了,下午另有事情呢,我下次再过来看您。”
郁龄站在外婆身边,看了一眼那分开的身影,用心对外婆道:“阿婆,你这么舍不得,要不让他当你的孙子好了。”
外婆气道:“如果你还是改不来,就快点找个男朋友,让你男朋友管一管你。”
“可不是……”
轻风过处,天下仍然平平而悠然。
奚辞的目光在那合上的房门流连了会儿,才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浅笑地看向正在唠叨着又不珍惜身材之类的外婆,眼中笑意微深,面上仍然是一副洁净纯良的模样,让人极有好感。
“我家的阿龄啊,你别看她在外人面前半天闷不出一句话,实在最是孩子气了,睡觉爱踢被子,在家里喜好光着脚,没事的时候,爱睡懒觉,还挑食,喜好吃一些不安康的食品……”
想不出来,她用冷水扑了下脸,便不去决计想了。
郁龄朝外婆扮了个鬼脸,外婆绷不住脸笑了。
权婶不晓得甚么时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