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蓝金刚鹦鹉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不过被奚辞警告地看了一眼后,便不敢再嘴贱了,扇了扇翅膀,哗啦一下从窗口飞进屋子里。
郁龄哦了一声,明白他的意义,既然要结婚了,天然不能表示得像个陌生人一样。
一边叫着,一边振翅乱飞。
不过郁龄仍然很安静,并没有切磋它的意义,她从小到大已经见过很多表示不太普通的植物了,一只比较聪明聒噪的鹦鹉罢了,也没甚么。
等看清楚他们身份证上的春秋,登记的阿姨顿时有些无语了。
郁龄挑了下眉,如何有种被一只鹦鹉三堂会审的感受?想着,不由转头看向奚辞,问道:“你养的?”
郁龄一脸淡定地戴上安然头盔,扶住摩托车的后杠,没有重视到那只已经被震到失语的金刚鹦鹉,归正她也没法从一只鹦鹉脸上看出一只鸟的表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