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话才出口便被蔺荀打断, “楚翁,不过些许小伤, 何需小题大做?”蔺荀也知楚翁常日叨唠的难缠劲, 沉吟几瞬又道:“此药你便先搁着,我自会服下, 你去忙旁事罢。”
阿妩俄然感到有些难堪,心下烦躁得紧。
她前脚刚回,后脚便有人来报,说有人求见。
短短几句话,明白向阿妩晓以短长干系,且她气势安闲,不紧不迫,难怪桂妪说这蔺容是个短长的人物,眼下得见,公然不俗。
阿妩依礼为蔺容斟满一杯新妇茶递上。
阿妩将这个神采支出眼底,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畅。
阿妩猜想,那刘令一屋的很多姬妾最后都落得了身首异处的了局,十之八九便是因与蔺容有怨,蔺荀才下此手。
阿妩面上应下,心中却对此不觉得然。
五年前,她二兄所为的确过分特别,蔺荀几乎丧命,蔺容要怪她也是无可厚非。但现在蔺荀趁人之危,强娶于她……亦算不得君子之行。
阿妩照实答复,“夫主今早有事在身,已出门。”
楚翁心中焦心, 少不得要做些推波助澜之事,脸上用心浮出震色, “女君竟不知此事,这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