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家破人亡后,她当了近两年的哑巴跟瘸子,现在统统安好,她却反倒不风俗了。若生不由得面露苦笑,也不知还要摔上几次,才气应用自如。
她眼下能走上几步,却走不快也走不悠长,按理的确不该去。但若生心中稀有,明月堂那边的人就算能找到她爹,只怕也得花上个把时候。现在还在正月里,冬寒未消,夜间更是冷风呼呼,寒意彻骨,半夜半夜的,到当时人早冻坏了。
前些个日子,连若生好端端睡了一觉起来,俄然就失了声,咿咿呀呀说不清楚话,腿脚也木头似的僵住,转动不得。
这点伤于现在的她而言,底子算不得甚么。她受过的伤,数之不尽,只是磕了下,忍一忍也就不感觉疼了。
绿蕉眼神清澈,站在她跟前,回道:“传闻是二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