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元宝一动也不动,歪着脑袋任由她抱。
“依朕看,颇像!”嘉隆帝却感慨着说了这么一句。
“皇上,摆布另偶然候,不如再细心挑一挑?”云甄夫人看着他的神采,恍忽间仿佛从他眼里看到了几丝难言的情感,不觉还是放柔了声音。
他越是说得云淡风轻,云甄夫人就越是感觉浑身不对劲。
云甄夫人一愣,当下差点忍不住就要脱口而出,这跟底子没选过有何两样?眼下挑的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那是太子爷的正妃,是将来的一国之母!
宓昭仪当即谦善道:“长姐姿容绝色,臣妾断不敢比拟。”
宓昭仪低头垂眸,望着匣子里的粉色珍珠滚来滚去,却因四壁皆有物在,而只能永久困在这小小的匣子里,便忍不住有些悲从心来,想着本身不也如这些不幸的珍珠一样。困在深宫里。
昱王比太子殿下要小上一些,但也到能立室立业的年事了。
若生松了口气,稍动了动脚,谁知麻意还未消,元宝俄然将脑袋埋进了她怀里,像是撒娇似的用爪子勾住前襟,竖着耳朵轻声叫喊。
它放轻了声音,叫喊声垂垂听起来近乎呢喃,又是毛茸茸圆滚滚的一团,若生就心软了,不舍得再将它放下去,干脆就这么抱在了怀里。
嘉隆帝打个哈欠,“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也不知改改……”
她便笑着,状若偶然地提及昱王长孙少渊的婚事来。
就连云甄夫人听了这话,也是再忍不住,“皇上!”
母族如何,首要,可远不及父族来得首要。
身不由己。
这话就问得重了。
她忍了又忍,考虑着说道:“怎能让永定伯挑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