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看着窗外的绿荫,心微微沉了沉。(未完待续)
她转过脸去,朝锦娘那边看,方抬了抬脚,俄然听到身后苏彧低低喝止道:“别动!”
有人?
苏彧闻言眉头微蹙,倒没有持续就着这话穷究下去。只是熟不熟这件事,若没有记错,他也曾问过若生。
“同此地有关?”苏彧道。
跪在那哭得一脸泪水的拾儿便如蒙大赫般吃紧退了下去。
声音并不大,只要他们能闻声。
“娘。既留了连姐姐,那顺道将苏公子也留下吧!”
苏彧侧目撇了站在那说话的刘大郎兄妹,见他们说得正热烈,就将视野收了返来,转而再次看向若生,低声问:“见过刘夫人了?”
扈秋娘丢开了手里的花,喊了声“甚么人”,伸长手从假山裂缝里一把拽出来个瘦瘦的小丫头。
那裂缝留得也并不大,但里头却空了不小的一块,只要挤了出来,想藏在里头并不难。若不是苏彧眼尖,只怕也不会有人发明这里头竟然还藏了个小丫环。
有丫环喊:“秋娘姐姐,那四周可没有甚么花!”
但是假山后并没有人,她们发感觉俄然,也不见有人逃脱。
看完花,锦娘想着母亲也忙完了,就又跟若生一道去见了江氏。闲谈两句,江氏问及若生何时返京,若生摇点头说还没定命,一旁的锦娘便立即道,“那堆栈有甚么好住的,连姐姐搬来这住可好?”
江氏一怔,随后也笑道:“锦儿说的极是!”
拾儿连连叩首:“奴婢见今儿日头好,想着园子里的花怕是都开遍了,就忍不住偷偷溜出去看一眼。”
即便江氏没有日夜守在刘刺史病榻前侍疾,但她身为嫡妻,莫非真会连刘刺史是中风还是风寒也弄不清楚?她越想越感觉事情有古怪,握着纨扇在亭柱上悄悄点着,一下下垂垂叩得乱了起来。
“罢了,只不过是为了看花溜出去的。转头让人知会一声梅姨娘让她本身措置就是了。”刘大郎摆摆手,表示拾儿分开。
扈秋娘扭了这小丫头的胳膊,将她推到了凉亭台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