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看看雪梨,雪梨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若生还是点头:“没这般娇惯,令人去打了水来,转头抹些药就是了。”
若生皱了皱眉头。旋即展颜笑了笑:“都别愣着了,该做甚么做甚么去。”言罢,她终究抬脚往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丁宁吴妈妈,“这事可不敢奉告明月堂那边。”
吴妈妈摇点头,问:“一时候仿佛也没有甚么能叫它吃的。”
吴妈妈这才恍然大悟,道:“方才还在呢,奴婢让人去找一找。”
“是是,女人别急,断不叫二爷跟太太晓得。”吴妈妈劝着,一边又叮咛了几句下去,而后便要扶着她进屋子里歇着去。
神情,哀怨一如元宝想用饭的模样。
到了四房,也果然是连宛音不情不肯地出来迎她。
元宝低头沮丧地瞥若生一眼,“喵呜……”
她迷惑着低头去看,只见白瓷小盅里,除燕窝外,另有一团东西。细心辩白了下,她终究认出来,那是一片片撕成了颀长条后,并在一块打告终团起来的香兰叶。
热气顿时往上一窜,芳香扑鼻。
“恰是如此!”连二爷厚着脸皮,诚恳不客气地重重点了头,“对了,阿姐这会不在府里,你但是傍晚才去千重园?”
药膏涂抹到一半,吴妈妈终究抱着元宝返来了,哭笑不得地同若生告状:“赖在铜钱跟前,如何也不挪脚。”
若生低头定睛一看,瞧着眼熟,仿佛就是早前她初醒来时,行动不便,四周乱磕,太病院的人来望诊时,顺道留下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