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跟两个哥哥归天后,他娘日夜诵经,今后呆在佛堂里的时候比见人的时候还多,很长一段日子里,除表妹夏柔外,她连他们兄弟几个也不见。
若生便垂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笑吟吟道:“辛苦了。”
说来三叔既忙着,四叔想必也躲不开,是以她将老吴的事说了后,四叔连传了底下的人去问话的也没有,显见是忙。
“元宝。”若生叫了它一声。
“重五。是端阳节呀。”若生将字条揉作一团。笑着摇了点头,“不提倒是真的全给忘了。”
若生给扇着风,它就四肢摊开,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歪着脑袋。眯起了眼睛咧嘴似笑非笑地看她,收回舒畅的叫喊声。
但时已近二更天,外头早已宵禁。不能随便走动,以是扈秋娘也只看着元宝出得连家就返了返来。元宝是猫不是人,行动又矫捷,入夜后也不被宵禁“犯夜”一罪所限定。就算是真赶上了巡夜的,也无妨。
若生蹙起眉尖:“三天后就是端阳节了?”
她细心回想了一番,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缺。
也不知苏彧要同她说甚么。
元宝停下脚步,舔舔毛,猛地一个纵身跳起来,撞向了三七。
她空了手,便随便拣起边上搁着的一柄扇子把玩了起来,抵住本身下颌,深思了起来。
猫步轻而无声,鬼怪似地收支了一番。无一人发觉。
先前未曾说好,她也不便自作主张将它留下。
一旁服侍着的扈秋娘闻言,皱一皱眉,禁不住猎奇地问道:“这莫非是甚么哑谜?”
……大略是个温馨的人。
她同苏彧见面的事,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她是他姨母的独女,比他小三岁,自幼长在苏家。因是遗腹子,还未出世就没了父亲,三岁时又没了母亲。
她猜不透,但却明白他为何选在端阳节。
扈秋娘笑着答:“就方才,吴妈妈提及今儿个夜里看天象保不齐有雨,想着让人将铜钱带到屋子里来,奴婢便畴昔了,哪知一转头就发明了元宝。”
扈秋娘见状不觉问道:“女人但是要在重五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