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二爷闭紧了嘴,坐立难安,忍了斯须还是又说了句:“她不是老太婆,莫非我是老太婆吗?”
金嬷嬷看得也欢畅,亲身在旁服侍着。
自作主张去办的事,主子不欢畅了,她也没有体例回嘴,只能认下。
走了没多久,先前去报信的那人就返身返来了,随行的另有若生外祖母身边服侍的大丫环,一见她就笑盈盈墩身行个礼:“老夫人方才还念着您呢,未曾想您这就来了,眼下正欢畅着呢。”
金嬷嬷又咳嗽了声。
若生哑然,转过脸去看朱氏,朱氏却也只无法地笑了笑。
他喊得清脆,被声音一惊,若生不由得脱口问道:“今儿个一大早吃饺子?”
她便摇了点头,说:“爹爹别担忧,我只是去见一见外祖母罢了,去去便回。”
牛嫂子惊诧,嘴角翕翕,似要言语,但毕竟没有吐出半个字来,只收敛心神仓促跟了上去。一到近旁,走在前头的林氏便停下了脚步,转过甚来看向她,皱眉问:“你使的人去处他报信?”
她气红了眼睛,胡乱拿帕子擦拭着眼角,一起疾走。牛嫂子紧紧跟在她身后,张张嘴想要提示她一句四爷这回不定就是想护着莺歌那丫头呀!非论如何,莺歌生下的那孩子,始终都是连四爷的骨肉,他天然不会半点不放在心上。可她亦清楚得很,本身这话说了,林氏不但听不进耳里,恐怕还要痛斥上两句,贱婢生的野种,算甚么骨肉。
金嬷嬷立马在边上咳嗽了两声。
她口气生硬,语带不悦,牛嫂子再痴钝也听出来了,当下将头一低,身子一矮,放轻了声音赔罪道:“奴婢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