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前几天去李煜府上看望他,现在还能与他来往之人,除了殿下和王叔恐无别人了”
明志倒了杯茶给德芳说道“给郑国夫人送冠衣、物件竟还让王继恩亲身前去,看来陛下还是很在乎李煜和郑国夫人的。”
“真是运气弄人。”明志摇点头
“不如夫人现在去换上看看吧”德芳笑着说道“叙儿,看看你娘穿新衣服。”
“父皇也算待他不薄,没有杀他和那些大臣,还封他做违命侯,现在另有阿谁小周后陪着他,虽不能再做君主,但做个闲散文人也好。”
“听百里说此次他送了殿下一本书册,是甚么?”
“夫人,你我现在虽为赵氏皇族,但目前的景况也算不上很好,还是多想想我们本身吧,别人的事情但是得空顾及了。”
“几曾识兵戈。。。归为臣虏。。。”明志反复着“李煜虽有不甘,但却无法,天下战乱不竭,想他南唐富庶,竟想用臣服偏居一隅享承平。”
“他写了甚么?”
“他一介文人还能有甚么体例呢”德芳说道“李煜整日就是写写诗词作作画,度量才子饮美酒,文不能定国武不能安邦,除了臣服以外,别无他法。”
“当年是我与曹将军带他回了京,父皇又很赏识李煜的才调,现在落魄,连他之前的大臣都不去看望了,算起来我和他也是半个旧识,偶尔去看看也无妨。”
德芳想了想“我记得他有首《破阵子》内里写道: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江山,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兵戈。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消磨。最是仓促辞庙日,教坊犹奏分袂歌,垂泪对宫娥。”
“是啊,自从李煜和小周厥后到都城,皇叔就曾几次过府看望,还和父皇说过郑国夫人琴曲弹唱的好,现在皇叔即位,本年是第一次正式庆典,如此礼遇也是道理当中的。”
“殿下说的是呢”明志回身看了看可儿手中新的冠衣“看来冠衣做的很都雅。”
“哦,是他写的词,看了今后还真是感觉句句悲惨呢”
“夫人,话是如此,父皇仁德,从不滥杀降臣,但李煜毕竟是南唐国主,就算他偶然帝位,也不成能放下心中的亡国之耻,之前作词写诗对他来讲是乐事,现现在,恐怕每写一都城会使他更加哀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