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辞职。”
怀朱愣了愣,如许说来她的驸马实在是太不幸了,竟然甚么都没有。固然她总感觉如许说有些怪怪的,但是驸马说的的确没错,到底怪在哪儿了呢?怀朱一时想不出来,只好作罢。
“儿臣拜见父皇——”怀朱前脚迈进宫殿的门槛,后脚就把话喊了出来。怀安帝赶紧道:“免礼吧。”
“婺国与沐国开战自顾不暇,柖国被婺国与郯国挤在东南角,如果柖国被逼急了与郯国结合攻打怀国该如何?淇国与徯国同在怀国以西,徯国向来不出兵,亦无交战,淇国被拿下不过迟早的事,为何不让儿臣去郯国边疆?”
“驸马你既甚么都没有,那便算了吧,权当是我出去玩儿了一圈好了,再说为我的婆婆和小姑子做些事也是应当的。”
“嗯,驸马也好好安息。”
“谢父皇,儿臣辞职。”
“这孩子,既如此你们便退下罢,明日还要赶路,宁怀归去好好歇歇。”
怀安帝揉揉太阳穴,道:“右相,还不出来给宁怀解释解释?”
怀国并不是以国为姓,除天子的封号为怀安被称为怀安帝以外,其他人应避建国号,举国高低也只要怀朱的封号中有个“怀”字,怀国国姓为宁,而从六年前起,怀朱就被怀安帝赐名宁怀。浅显帝姬则是没驰名字只要封号的。
千里马速率极快,并且本来她们也快到怀国边疆,以是怀朱只一日便赶到了怀奕城。进了怀奕城马也没有停歇,而是直接驶进皇宫,中转主殿。天子接到她进宫的动静时便已在龙椅上等着了。
“宁怀帝姬到——”殿门前的小寺人见到那抹红色的身影,立即扯开嗓子喊道。
孟珲点点头:“微臣替家母和mm谢过帝姬。”
两人并肩走出大殿,向府邸走去。
“儿臣遵旨,只是不知郯国那边应如何措置?”
怀朱心一颤,抬眼向后殿看去,公然有一青年从后殿走出,绛紫色华服配以琉璃冠,说不出的华贵。怀朱主动过滤掉了本身这几天赶路一身风霜还未洗净的究竟,不然站在这金碧光辉的大殿里又与如许两个高贵的人物同屋,她非要自惭形秽死不成。不过她现在已经看着阿谁绛紫色衣袍的青年看得眼睛发直,天然没工夫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