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华就呵呵道:“归恰是驱寒的,我泡也适合。”她不但没有把脚丫子收起来,反而踏在高炽的脚上,嘻嘻哈哈踩踏了一番。
“长亭是写得不错,可与柳永词相媲美了,”张昭华“啧”一声,道:“不过我感觉《越调紫花儿序》写得更投脾气――也不学刘伶荷锸,也不学屈子投江,且做个范蠡归湖。绕一滩红蓼,过两岸青蒲。渔夫,将我这小划子儿棹将畴昔。惊起那几行鸥鹭。似这等乐以忘忧,胡必归欤!”
“关汉卿。”张昭华不假思考道:“王实甫描述感情,而关汉卿雕镂民气。王实甫远摄风神,而关汉卿深次骨貌。”
“绿林杂剧现在是演不得了,”高炽道:“本来宴会上,便是必然要演的,没有不爱听的。”
“皇爷爷单爱这一曲,”高炽道:“想来是龙潜时经历类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