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米开外,俄然传来一声爆响,惊了场中世人一跳。
火焰大刀斩下,收回一阵嗡鸣,离洛阳头顶只要不到一拳之距。
想归想,既然脱手岂有收回之力,火焰大刀还是不减威能横劈而下。
蓦地间,温度骤升,就连氛围都收回一阵嗤响,颤抖不已。
其他几名长老也愣了。
“多谢二位脱手相救!”洛阳浅笑着抱拳一礼,但眼中的那玩味倒是谁都能看得出来。
“哼!我方有弟子可证明。”
归正就把着一点,那就是也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我占了理,你还能无端脱手?除非真有阿谁胆将这里统统人杀光灭口,不然的话,传出去对你也不好听。
说到这,公羊班驳一下愣住,猛地反应过来。
“哼!非是救你,公羊长老落人丁舌,若杀了你岂不让我三大门派成为笑柄,现在另有一事未解,若你答出也罢!若答不出我亦取你狗命,别说我以大欺小,当知女子如蛇蝎,本无信义束缚。”
饶是如此,却也不好过多少,五脏六腑翻滚之下,嘴角见血。
言罢,兀的伸出一手,虚空压下。
爆喝过后,但见他手腕一番,无匹灵气似群星会聚般聚于场中,兀的燃起一捧烈火,构成一柄霸气的火焰之刀。
不一会儿。
一缕冷风近耳,洛阳只觉莫名的寒意袭来。
公羊班驳自知理亏,一时词穷之下竟起了杀心。
放眼看去时,只见那边已成一个深坑,沙石飞溅,烟尘叠起,端是吓人非常。
“猖獗!”
“呼~”
与此同时,公羊班驳那羞恼的声声响起:“长孙无敌,怜梦仙子,你们这是何意?为何反对老夫?”
“瞎扯!我三门下弟子返来之人清楚如此所述,难不成还敢出言讹诈老夫?更何况来时之前,老夫曾交代……”
顿了顿,洛阳猛地喝道:“莫不成,他二人乃是受诸位教唆不成?”
这才又道:“不敢!长辈怎敢出言相诈,不过洛某倒是有些猎奇,公羊长老所诉的交代一事又是甚么?”
“你这小子,满嘴胡言,当真欺老夫不敢杀你乎?死!”火焰刀凝成,公羊班驳仗着大刀就欲一刀劈下。
洛阳闻言,心头一阵愤怒:“退下!”
“哈哈……有道是人长一嘴,各书其言,我说我方占理前辈不信,前辈说洛某一面之词倒置吵嘴,那敢问前辈,你方弟子能够拿出证据,证明是我方先出的手伤了曲阳二人?”
“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夫乃夕照殿公羊班驳是也!”
俄然间,怜梦仙子等人竟如鲠在喉般,不知该如何作答,个个面带不忿的看着洛阳,心中暗道:没想到这厮如此奸刁,一言不慎竟被他抓着了个辫子,徒增难堪。
没错!火焰刀被挡下了。
当下,也不敢多想,强自压下心头躁动,开口道:“好!既然公羊长老等人当时并未在场,那又安知是我方先脱手,曲阳等人迎战之下这才被重伤,为何又不是他二人挑衅,仗着技艺重伤我方之人,洛某无法之下这才脱手重伤二人呢?”
“额……”
洛阳挥手,将身后弟子斥逐,世人会心,抬着孟加拉与孟虎二人拜别。
对此!洛阳撇了撇嘴:“这位长老如何称呼?”
洛阳连续退了几步,胸腔好似一柄重锤击过,若不是两次天雷传承使得他身躯比之钢铁还要结实,怕是已经被这俄然发作出的气浪给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