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嘴里喂了个棉花糖,周缠绵自发的的停下来昂首看天花板,“仿佛跑题了。”
哼,常日捧着书籍快钻出来似的书呆模样,实际上不过就是个逗比少年嘛!
“澹台同窗。”她朝他挪畴昔一点,“我打小体育就不好,从不插手活动会,因为有点血虚,妈妈说我是不敷月份的早产儿,我猜必然是因为这个他们才这么宠我的,就算学习成绩不好,让他们在亲戚集会中难堪,但……”
“嗯。”
周缠绵表示很委曲啊,她抽了抽手,没能摆脱。
陈括仿佛是个腕表控?
不知挣扎了多久,他霍得展开双眼。
扒开落在她脸上的棉花糖,澹台垣没好气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儿,又减轻力道敲了敲,人才晕乎乎的轻哼一声,不情不肯的眯开眼。
对于此次英语测验,周缠绵感觉本身是有经心极力,归正考完后感受杰出,以是——
她提着大包棉花糖和秦思芮告别,步行去公交站。
周缠绵脖颈生硬,如同慢镜头回放般的“咔嚓”扭头,恰好——
可儿却不满的睨了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为图睡觉便利而扎起的麻花辫,然后微扯被子重新闭上眼。
澹台垣的确要被气笑。
伴跟着阴魂不散的那道低碎轻音,充满粉红色的恶梦!
学霸半拥着被子,头发有一丝丝混乱,然后满床都是五颜六色的棉花糖,目光带着点嫌弃又带着点慵懒。
以是,昨晚似有若无的恍惚画面不是在做梦?
“嗯。”
周缠绵囧囧有神:“……不是在做梦。”
他扶额,叹了声气。
“呵呵呵呵!”周缠绵龇牙嘲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