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着他胳膊往上跳,跳啊跳,就是够不着。
她瞅着轻笑出声,余光视野微微左瞥,顿时身材一僵。
“实在挺敬爱的。”澹台垣见她将近急哭,低动手臂,平静自如,“毕竟我连你睡觉流口水的模样都见过。”
周缠绵不晓得为甚么想到这个段子,她猫在澹台垣怀里,谨慎翼翼斜眼瞧去,见那蛇溜顺的慌不择路滑走,她忽的哈腰笑成sb。
“哪、哪句?”
这么无良装逼的话都有脸说得出来?
周缠绵:“……”她戛然顿步,脸上滚烫滚烫,抿唇阴沉的旋身,瞥了仍然定在原地挑眉看她的澹台垣一眼,周缠绵义正言辞的抬了抬下巴,“我是被你气得一时神态混乱。”
威胁?
她谩骂他下半辈子高不过一米六,妈个叽。
“你别喊我名字。”
“那句话……”他声音微微透着黯哑。
不能再想下去,她怕她忍不住要行刺。
周缠绵气得胸脯起起伏伏,她抓狂的崩红一张脸,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
此人不作二想。
她的命早休矣了吧呜呜呜呜!
骗子。
在她沿着长廊颠末那一刹,他就在窗下觑见一抹红色。
周缠绵:“……”她玩的是cos不是心跳好么?
“你究竟在气甚么?”澹台垣把她挎在肩上的包接过来,拍了拍她的脑袋,“我已经说过很敬爱以是你还要……”
暗无天日……
“挺都雅的。”澹台垣把自拍杆收起来放进背包,应对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