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婶奶奶才提及了她当时为甚么要搬出去,因为父亲的这件事她被狐疑,加上大姑奶奶在其间教唆,她不得鄙人搬出了故乡到内里去住,听婶奶奶提及这茬,奶奶说她向来就没狐疑过是婶奶奶,婶奶奶才说奶奶没有狐疑,但是太爷爷和太奶奶狐疑了,他们乃至把大爷爷的死也狐疑到了她身上,以是最后不得不搬了出去。
然后奶奶让我和母亲去扶父亲,她则跟着先生进了去,我和母亲把父亲扶起来,这时候的父亲已经昏倒了畴昔,等我和母亲把他搀出去的时候,先生已经将符袋镇在了白玉观音上面,而他正在给坛子贴符纸。
以后先生定了日子,因为还要帮邱布起尸下葬,以是大爷爷的事少不得要推到前面一些,这些婶奶奶倒是没有定见,她说不如把封禁的坛子给她归去安排,以免出岔子。
哪晓得父亲竟然就站在大门外,就像一尊雕塑一样呆着一动不动,奶奶问他说他半夜半夜地站在这里干甚么,我们却听到父亲“嘿嘿嘿”地笑了几声,仿佛还转头来看了我们一眼,接着就又是那副模样了,奶奶这才晓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