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倒是没甚么费事,我们先名正言顺地把棺材搬出来,因为赵老倌家的事给周边的人太多惊骇,以是这件事也没多少人情愿来过问,也倒便利了我们。等棺材搬出来以后,我们帮手着把他家的堂屋用黄白纸装点了下,以后挖出了埋在地下的尸身,连带着我们在玉米地里找到的骸骨一起放进了棺材里,另有就是那罐银元和镜子,先生说这个格式我们不能破,因而棺材里就没放给尸身垫头的东西,而是用镜子代替了,把镜子垫在尸身的头上面,那罐银元则放在了死人的头中间。
因而奶奶和周先生去桥底下挖了小叔的尸骨,让她不测的是,就埋在桥底下的小叔的木盒子不见了,阿谁木盒子里装着小叔的尸身,但是现在木盒子不见了,也就是说,小叔的尸身失落了。
我感觉在这些事上,先生倒是一点也不偏袒,非常公道,因为接着他就问到了说,会不会是大姑奶奶做的,她当时那么恨奶奶,这么恨这个家。
内里来了两小我,他们不是别人,恰是周先生和他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