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长嘶,扭成麻花缠住我的手臂,恰是断骨的那一条,可此时却感受不到疼痛,乃至像是毫无伤势,比之前更加矫捷,直接缩到嘴巴前,张嘴咬了下去。
察看河中动静的李哥听到这句话,让部下不要打动,亲身去车里去了捆拉车用的粗绳,先绕到我背后,谨慎翼翼打个绳套套着我的脖子,用力一拉将我放倒,诧异道:“咦?真的不动,这僵尸可奇怪,虎子,你再打个电话,看看那小痴人开机没有!”
尸身仍然是蜷腿读书的姿式,早已生硬以是才像是坐在氛围中,而那盘在他身材里的白蛇,顷刻间伸开血盆大口却没有咬到高油翁,吐了两下猩红蛇信子,收回嘶嘶的威胁。
等高油翁逃登陆,不再遮挡我们的视野时,终究看到了读书郎的全貌。
高油翁点点头:“应当是,娘的,忙活好几天,竟然被他给溜了?”
是一条蛇,通体洁白,只要三角形的脑袋上,有两点血红色的眸子。
是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