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以后,肮脏大叔关上了门,看着一脸懵逼的苏泽,好笑地说:“你小子的技艺,比我见过的统统龙骑士还标致,如何遇事就变得傻乎乎的?还是老话说的好啊,傻人有傻福。要不是碰到了我,你这辈子也见不着黑耀布;要不是有一个对你经心全意的小女友,你下辈子也穿不上我做的洋装!”
“转过来!”肮脏大叔憋着笑说:“你缩的跟个蚯蚓似的,当我这卖包装袋呢?快点转过来,给我把手脚伸开,不然我开门了啊!”
“行了行了,把眼睛展开。都是大老爷们,别整的跟处女似的。”肮脏大叔一边拿起纸笔,一边没话找话,“小小年纪,尺寸跟年纪完整不成反比嘛。刚说你小子荣幸,现在看来,那丫头也挺荣幸的。”
一听这话,苏泽心说还真TM有事理,我尽无言以对!然后就硬着头皮脱掉了本身的白裤头,更加扭捏地说:“我脱完了,你快量吧。”
比拟苏泽,李莎莎机警太多,就算她表情不好,脑回路也比苏泽灵光了无数倍,立马反问:“老板你但是一名子爵诶,总不至于把宝贝拿出来显摆给两个小辈看吧?”
“啊?”苏泽看看只剩内衣的本身,踌躇了半晌以后,点头承诺:“哦。”
“我们……”苏泽下认识地想要辩白本身和李莎莎的干系,但是话到嘴边又愣住了。看看关死的木门,他也有本身的谨慎思:没干系,她应当听不见。
“哦。”苏泽老诚恳实地脱下了内里的长袍。
“额……”苏泽就是再陋劣,也不信赖一万五能买来国王的皇冠和权杖,因而小脸一垮,心说本身跟这块布怕是有缘无分了。
“我赏你个呵呵!”本身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了,面前这傻小子竟然还不赞叹两声!对于这位不懂看人神采,张嘴就问代价的主顾,肮脏大叔内心也是佩服的很,立马回道:“全天下的金银蛾也一定能再生一只黑珍珠,只要没有黑珍珠蚕的丝,这块黑耀布就是无价之宝!就算有人拿国王的皇冠和权杖来跟我换,我也绝对不换!”
“别别别!”听到“开门”俩字,苏泽吓得如遭雷击,从速转过身摆成“太”字,同时紧闭双眼如有荆轲附体:“风萧萧兮……哎呀你快点量吧!”
“好了,可算是找着了。”在小屋里翻找了好一阵,肮脏大叔终究从墙角的一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个灰比脸厚的小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