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以后,刘小玲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忍不住嘀咕:“老娘不就想要个球么,还吓得他们不敢出来用饭了不成?”
与此同时,一楼大厅里,等不到苏泽几人的刘小玲五人也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归正齐有量说食宿全包,那她们还不得敞开肚皮吃个够。
苏泽四人前脚进门,刚把晚餐点好,客堂大门就被人敲响。开门一看,倒是之前在旅店门外与他们分别的齐有量杀了个回马枪。只见他刚一进门就几乎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报歉:“苏泽,对不住啊!都怪师兄我太好面子了,实在是对不住啊!”
照理说,黄彤斜现在表情失落,恰是趁虚而入的好时候。哪想,中午先被老板娘引诱,后被刘小玲**的凡浅,现在竟然格外的公理凛然,一边点头,一边小声答复:“其1、君子不夺人所好,他们两情相悦,我又如何能横插一脚?其2、我喜好应战那些未知的事物,黄学姐与我们好像亲人,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我又如何能对她动手?其三……”
球球这一声大呼响彻街道,连路边摆摊的小商贩们,都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谁怂,更别提走在火线不远处的齐有量、刘小玲几人了。
苏泽看看黄彤斜,再看看火线乐不思蜀的齐有量,心说:从黄学姐执意要去插手亚瑟家属的家宴,就不丢脸出此民气气颇高、不甘浅显。但是她又与那刘小玲分歧,她虽有嫁入朱门之心,但骨子里倒是狷介的,不然也不会回绝过齐有量一次,被同窗们戏称为“第一朵没有被齐有量拱走的刚烈之花”了。
像这类性命攸关的题目,齐有量如何能够答错?既然苏泽特地给了他这个台阶,那他当然得借坡下驴,对刘小玲说:“你也瞥见了,苏学弟是多么地信赖我这个师兄!球球自小跟从苏学弟,他们的豪情绝非你我能够了解,就算是为了回报他对我的信赖,我也不能善做主张让他把球球送给你。”
“我意已决,你休得混闹!”刘小玲再酥,齐有量也不敢拿本身百口人的性命开打趣。他不但直截了本地回绝了刘小玲,更是三令五申地说:“如果苏学弟向我告状,说你缠着他索要球球,那就休怪本少翻脸无情了!”
正如李莎莎所说,苏泽完整没有在乎刘小玲索要球球的事,或者说,自打分开了村庄,哪个处所又没有对球球心胸不轨的人呢?因而他安静地号召道:“齐学长,别站在那了,出去坐吧。莎莎帮黄学姐点了一桌大餐,正愁吃不完,一起用餐可好?”
看着苏泽肩头软哒哒、萌乎乎的红色毛球,刘小玲早已心生介入之意。早在午餐时候,发明球球竟然能口吐人言以后,女生们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联名将它列为了团宠,只是介于苏泽神情冷酷骇人,这才让她们没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