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群男人吃酒到深夜,卫长张纯与县尉丁武还拼起了酒量,引得旁人纷繁为二人助势。
但鉴于目前的环境来讲,能让那厮丢了官职,再不能以职位之便针对鲁阳县,鲁阳乡侯已经很对劲了。
但题目就像县丞徐宣所说的那样,此次孔俭罪不至死,就算是他,也没有掌控压服王尚德撤除孔俭,只能退而求其次,撸去孔俭的官职。
瞥了一眼在旁正跟静女小声谈笑的赵虞,鲁阳乡侯决定归去后叫张季、马成二人催促赵虞习武,毕竟王尚德是率领军队弹压兵变的将军之一,投奔他,就意味着必须把握必然的技艺——起码得能自保,不然,疆场上刀剑无眼,那可不是谈笑的。
说实话,如果有能够的话,他实在也想完整撤除孔俭,毕竟有句话叫江山易改赋性难移,虽说孔俭目前吃了憋,但谁能包管此人今后不会东山复兴呢?似这类对他亲人、对他故里抱有激烈恨意的仇敌,倘若能完整处理掉,那天然是完整处理掉为好,赵虞可不是那种陈腐、愚善之人。
赵虞心下悄悄想道。
在酒宴间,刘緈兴趣勃勃地报告赵虞如何劝说王尚德夺职孔俭的官职,听得世人大为骇怪,纷繁转头看向赵虞,面带惊奇地细心打量,仿佛是重新熟谙了这位乡侯府的二公子。
遵循世俗,嫡宗子大多能担当家业,而次子则需自行离家打拼,王尚德扣问赵虞是否是家中次子,这无疑意味着王尚德但愿赵虞长大后能投奔他,作为他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