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刘緈摆摆手说道:“二公子千万别这么说,二公子已经帮了好久了。”
汝阳县令王丹正要松口气,闻言不由瞪大了眸子。
半晌以后,王县令满头盗汗地咬了咬牙:“两成半,这是王某最后的让步了!公谦兄,你也是鲁阳县令,你晓得我不能亏空官仓……”
“先声夺人,这招短长了。”
鲁阳乡侯悄悄想到。
大抵半个时候后,刘緈、鲁阳乡侯带着赵虞、静女二人来到了汝阳县的县衙,求见县令王丹。
刘緈暗自奖饰,连连点头:“是是是,刘公所言极是,鄙人必然竭尽所能……”
只见赵虞目视着刘緈正色说道:“王公,有些话我们还是摊开了说吧,此次灾黎之灾,汝水一带诸县至今仍未遭到灾黎的困扰,全赖南边的诸县替北边诸县挡了灾,包含我鲁阳。为此,我鲁阳县本年的农田,皆遭到了无可挽回的庞大丧失,说得直白点,我鲁阳也算是给汝水诸县当了灾,是故,诸县拨出赋税赐与我鲁阳施助灾黎,这并非是贵县帮忙敝县,而是贵县的自救!……但愿王公明白,假定我鲁阳县撑不住了,那么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汝水诸县,包含贵县。换而言之,汝阳县今后如何,是否会遭殃灾黎连累,全在王公一念之间,倘若王公鄙吝赋税,那么,刘某亦不敢对汝阳的安稳做出包管。反之,倘若王公极尽所能互助我鲁阳县,那么,我鲁阳县能够做出包管,替贵县,替汝水诸县挡住这股灾黎,毫不会使贵县遭到灾黎连累。”
赵虞谦逊地拱了拱手,旋即又弥补道:“刘公,除了赋税以外,想要实施‘以工代赈’,亦需求诸多人手,以把守那些灾黎,倘若我鲁阳县人手不敷,刘公无妨亦向汝阳等汝水诸县提出要求,正如小子方才所言,汝水诸县赐与我鲁阳县帮忙,实际也是在自救,刘公完整能够提出要求。”
“乡侯过于峻厉了。”
再次打断了刘緈的话,赵虞指了指鲁阳乡侯,持续说道:“关于贵县能帮忙敝县几分,刘某与乡侯早已派人细心刺探,大抵也体味汝阳的赋税环境……当然,鄙人并不以为王公会在这件事上作假,只是略微提一句,免得呈现甚么不需求的费事。”
一行人来到汝阳城内后,先在城内的驿馆落脚,沐浴换衣,毕竟途中一行人根基上没偶然候与前提沐浴、改换衣物,而如许直接去见汝阳县的县令,这是非常失礼的行动。
而在这件事上,赵虞实在是功不成没。
“唔?”刘緈有些不解地说道:“二公子,在你这番逼迫下,那王丹只能屈就……哦,二公子所说关头,怕是汝阳情愿拨出的那笔赋税多寡吧?哈哈,那就持续。”
说着,他收敛脸上笑容,持续说道:“好吧,待会王某与县丞筹议一番,给你鲁阳县拨出一笔赋税……”
不过比拟较出发时,刘緈与鲁阳乡侯现在信心百倍,因为在途中的时候,他俩与赵虞以“游戏”的体例,已经几次摹拟了与汝阳县县令王丹的见面过程,二人有实足的掌控能压服王丹。
平心而论,他并没有甚么兴趣参与儿子与刘县令的这场“游戏”,可就目前来看,仿佛他这个季子,聪明相称不简朴的模样。
还要人手?!
『这是你自找的!』
“治我大罪?”赵虞哈哈一笑,摊手说道:“治我甚么大罪?我鲁阳县将灾黎收留在境内,使其不至于为祸邻县,直至我鲁阳县后继有力,六合可鉴、日月可鉴,纵使你上报朝廷,我亦不惧!……相反,王县令趋利避害,身为朝廷的官员,不思援助邻县,只求本身不受连累,莫非我鲁阳并非大晋的城县么?亦或你汝阳不是?哼!刘某倒是要看看,最后朝廷将如何决计!……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