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几名主子与保护面色更慌,竟相互指责起来。
此时,躺在床榻上的少年这才拉下蒙着头的被褥,在床榻上坐起家来,一脸不成思议地看看本身的双手,旋即又摸了摸本身的脸。
半晌以后,那另一名主子便在远处欣喜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而此时,曹安也听到了身背后两名保护的小声群情,在略一考虑后,遂谨慎翼翼地扣问面前的小仆人:“少主,您……您方才跌下来时,是不是撞到哪了?……小的指的是,是不是不巧撞到头了?”
“我……我想一小我歇会……”床榻上的少年用被褥蒙着头答复道。
听到这一声话,世人立即不再辩论,皆围在那名少年跟前,严峻地看着后者眼睑微动,幽幽展开了双目。
“少主!”
但少年跌落下来的惯性,还是撞地这几名主子与保护翻倒在地。
底下的几名主子与保护们惊呼一声,奋不顾身地冲向那少年即将摔落下来的位置,手忙脚乱地将其接住。
“张季,你方才不是接住二公子了么?”
“少主正在屋内安息……”曹安低声说道。
见此,曹安的脸上闪现出多少惶恐,体贴肠问道:“少主?少主?您……”
话音刚落,便有个颇具气势的女声将其打断:“行了,妾身已得知颠末,对于你二人的惩罚,待会再说……虍儿呢?”
树底下,有府内的两名保护与两名主子,正面色严峻地抬头看着面前的大树,因为此时在这棵树上,有一项目测十岁摆布的少年正在攀爬,试图亲手捕获一只躲藏在树枝间的鸣蝉。
说着,他赶紧跑回少年身边,双手捧着一只看上去颇大的蝉,闪现于少年面前。
“吱——”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少年脚下的树枝回声而折,只见那少年惊呼一声,便从树上跌落下来。
“少主……”
少年猎奇地伸手抚摩着那头玉石雕兽,上辈子他家里没矿,可未曾见过如此贵重的玉雕。
“老虎?”
看得出来,当少年在展开眼睛、看到身边围着一群人时,他较着愣了一下,有些不安地环顾四周。
“少主?”
在旁,两名保护瞧见自家小仆人的状况,亦忍不住私底下群情。
倘若果然不慎撞到了……虽说是皮甲,但一想到这身皮甲的硬度,张季与马成对视一眼,心中不由有些忐忑。
“我接住了啊……”
不止是他们,究竟上在场的世人都逐步认识到了局势的严峻:面前这位小仆人,也不晓得是不是方才摔下来时撞到了头,亦或是收到了惊吓,竟然变得好似不认得他们了。
不觉得意地耸耸肩,少年悄悄又回到阁房,四下打量着屋内的安排。
那名被叫做张季的保护闻言胸腔都快气炸了,怒声骂道:“此事莫非不该怪你们这群混账么?若不是你等鼓动二公子爬树,二公子会摔下来么?”
虽说这件事并非全然都是他们的任务,但倘若这位小仆人果然遭到了头创,那他们也绝对逃不开干系啊。
听到这话,曹安欲言又止,踌躇半晌后无法说道:“那……那好吧,少主,那您……那您便好生安息,小的……小的与张季就在屋外守着,有甚么事,您就喊我二人……”
二人的声音中,带着多少镇静与不安。
“狻猊?”
“呃……这个我方才未曾重视到……”
说罢,他略有些拘束与不安地看看四周围着他的人,见世人并无非常的反应,他这才接着说道:“我……就是有些……有些头晕,想……歇息……呃,安息一下。”
听到这声音,少年从速快步走回床榻躺好,而就在他方才躺下的那会儿,只听吱嘎一声,一名身着华服的妇人排闼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