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救不了近火,赵姝琳并没有寄但愿于大头子,毕竟救济时候只剩五天了。她想着等胜了这一仗,他们若能来也是功德。送走了他们后,赵姝琳又回到了府衙,众将还是愁眉苦脸地对着舆图思考着战术计划。这些将领估计也都是没上过疆场,之前一个劲地说着在那里挖战壕、筑高墙,布甚么阵,守甚么高地,另有人高谈孙子兵法,谈奇正之说,非嚷着要出奇兵,不然不成能取胜,可就是不晓得如何出奇兵。固然赵姝琳脑筋中也灵光一闪,想到出奇兵由海路攻元多数,来个围魏救赵,可实际是残暴的,不说国力、兵力不敷,即便凑个十万雄师,也一定能打出来。
那兵唯唯诺诺地思虑着回道:“不是~,是~,是我娘病重,想见孩儿一面,以是我就想逃归去看看,请大元帅开恩啊!”说到最后一句他哀思的大哭了起来。
赵姝琳心想本来是个孝子,刚动怜悯之心让人放开他,一旁的另一个厢兵禁止道:“大元帅不用心慈,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逃兵就是逃兵,必须重罚,倘若他真有隐情,大可请休,何必逃窜。”
赵姝琳一到虎帐,看到跪地捆绑着的兵士,上前就问:“为何要逃窜?”
“不成”衙内的一个军头大喊着跨步而出,“旧金‘铁浮图’是连环阵,长斧可破,现在蒙古马队,乃是散兵、游击,我军又是步兵为主,不成对阵。”
看着众将的模样,赵姝琳也像被传染了一样,无精打采地停在了门口,不想出来,她呆呆地望向天空,阴沉的云朵垂垂飘散,终究要放晴了。杨午辰走了出来,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阵法,不知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