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娘点点头,正色道:“这位大哥,我信赖你!不过你得要晓得,有些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见那人猛点头,赵四娘却点头道:“我看你还未曾真正明白过来。你可晓得那三贯钱说不定是你的卖力钱呀!”
赵四娘点点头,缓缓道:“之前我说过,不让你就这么走那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觉得我是在打趣话,没事儿拿你开涮。你想想看,光你一小我赵氏就给了三贯钱,再加上这几位,这回赵氏必定是出了血本了。甚么都吃就是不肯亏损的赵氏肯拿出这么多银钱,所谋必定不在小,你也证了然她的目标九成九就是咱家的方剂。可你细心想想,如果你趁乱逃脱了,咱家最多留下一个吃死人的恶名,并不能把咱家的罪名坐实,方剂她还是拿不到手的。那么聪明的她出人又着力,最后没捞到实处,能甘心甘心吗?你说说看,她要如何做才气让咱家真正大不利,把杀人害命的罪名坐实,然后趁机夺走咱家的方剂?”
遭到她娘的鼓励,赵四娘再接再厉道:“不错,她赵氏就是如许的人!不过二姐,我感觉你未免太藐视赵氏了,她此人偶然还挺能忍的,不像是会为了几板豆腐就下死手的人。毕竟如许做还是很有风险的,支出的代价挺大,就算事成了,最后获得的不过是多卖几板豆腐,不大合适她那种把人往死里算计的脾气。”话到这里,赵四娘顿了一顿,朝躺在地上的那人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位大哥,赵氏会派你来做‘装死’这么首要的事情,不管你在许记呆的时候是长是短,想来她对你还是比较体味,感觉能够拿捏得住你。一样,这个赵氏是个甚么样的人,我想你和她打仗得不算少,心中多少也有些谱儿。依我看,她可不但是为了几板豆腐,只怕是对咱家这些豆成品的方剂起了贪念。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