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不过,这类大实话可不能照实说,没见赵三娘一脸不爽嘛?必定正愁找不到宣泄的工具呢,她这一说,无疑是奉上门而去讨挨骂。这类自讨苦吃的行动,她才不干呢。
固然失镖后不久,龙东盛就查出是谁干的,一向想要夺回那支镖,并给那些水匪些色彩看看。何如长治的水匪喜好抱团,气力非同普通,而龙东盛势单力薄,底子干不下来,一向抱憾至今。
姜氏心软,传闻赵乔氏等人失落了,因担忧他们的安危而落泪——这赵思还能了解,可要说赵三娘为老赵家的人悲伤?
“没别家女人!我、我……”赵三郎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下文,为了不再持续阿谁令人脸红的话题,他当即转移话题:“四娘,你说我去参军如何样?”
嘎?自家大哥这是筹算先立业再立室喽?但是参军?这是如何说的?赵思闻言不由一怔。
“也没甚么短长不短长的,呃,实在我也没杀几个……好吧,实在我一个都没杀掉啦,不过我重伤了好几个。哼,砍伤那么些个水匪就只受了这么点儿伤,这买卖值啦!”
讲真,赵三郎左臂上固然缠着一圈纱布,但那纱布统共也没缠几圈的模样,再看他这活蹦乱跳的模样,便可想而知他受不是甚么重伤,那里就需求卧床歇息了?在赵思看来,姜氏母女无疑是在大惊小怪。
“哪有甚么事儿?我不过是受了些许重伤罢了,她们就唬成了这副模样。”不等姜氏母女答话,从内里走出去的赵三郎就抢着答道。
“就是!挨了一刀还不诚恳躺着,还敢跑出来闲逛,让人看了就烦心!”赵三娘没好气的说道。
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矢口否定道:“不、不、不是……”
咦,为何龙东盛也想要剿匪呢?难不成是他公理感爆棚啦?实在不是啦,这不过是因为龙东盛和长治的水匪有不共戴天之仇罢了。
赵思送完人就要走,赵三郎却拉着她不放,可问他有甚么事儿吧,他又闷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