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恐怕他看不见似的,将叶良的胳膊扶着,举到他面前,脸上愤恚难平。
房间里没别人,叶将白伸手欲拉她入怀,长念挣扎,反手推他,却不想此人烧未退,身子软,一退就要今后倒。
“病着才好呢。”他也躺下来,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病着你便不会赶我走。”
赵长念皱眉:“这伤已经措置过了,等会让红提再包扎一二便是。”
“我不赶你。”长念闭眼,“国公会本身想走的。”
“你若……你若真的不想娶,我能想体例。”叶将白握着她的手,眼里有星星点点的巴望,“殿下成全我一回可好?”
天然是不肯的,他晓得答案,她也晓得。
“国公过分霸道。”长念皱眉,“霸道得让人感觉是被占有,而不是被喜好。”
情话是好听的,听得人很高兴,但究竟是再不敢让人信赖了。
因而叶将白顺势就扑了她个满怀,直将人半压在枕头上。
心口俄然有些发软,长念别开首道:“国公自是不必拿我当女儿家对待。”
“国公!”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将人拉住,一只手力道不敷,便两只手上去抱。
遇刺么,谁都少不得受点伤的,他本身也受过很多,命还在就行,叶将白感觉没故意疼的需求。
“殿下看不明白吗?”红提恼道,“您刚出事,国公这边就让人进宫禀告陛下,接着岗哨就换了林统领的人,速率之快,像是一早安排好的一样。”
清楚的跳动声透过衣料传进耳里,长念睫毛颤了颤,不作声了。
安排安妥了,叶将白才问:“人伤着了吗?”
长念低声道:“父皇赐婚,婚期已经定下,就鄙人月初。”
叶将白身上滚烫,呼吸都带着热气,半压着她,鼻尖蹭着她的脖颈,舒坦地哼哼两声。
说实话,那必定是信红提不信他啊,红提跟了她多年,一向忠心耿耿的,贰内心倒是千窍百门,叫人拿捏不准。
“……”
长念跳起来就护在了叶良跟前,瞪眼道:“我这点伤算甚么?你看看他,他手上这一刀再深点,胳膊都没了!”
“我晓得。”叶将白垂眸,神采恹恹,“是女子我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