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有些动静,秦大成闻声了,赶紧坐回桌边去。不一会儿就见叶良排闼出去问:“殿下醒了么?”
但是,一圈走下来,主子反而是兴趣缺缺了,回屋关门,一句话也不再说,又埋头到公文里去。
叶将白皱眉:“不必理睬。”
但是,辅国公看起来并不如何高兴,一张脸整天阴沉着。
雪松不晓得他在看甚么,跟着看畴昔,发明侧堂大门紧闭,甚么也没有。
另有呢?
“这么多天都是吃药熬过来的,能不饿么?”秦大成责怪,将她扶起来些,又把饭菜端过来,“厨房做好送来的,还是热的。”
但是,叶将白听着,手里的文书也没放,冷声道:“她要说话,我就必必要听?她觉得她是谁?”
放了花剪,叶将白抿唇,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下。
一睁眼,就瞥见床边的秦大成。
“不是。”叶良看了看窗外,道,“国公迩来偏疼桃花,院子里各处都在栽种移植,这院子固然小,但也有花圃,少不得要种上。”
叶良没听。
重新拿起花剪,叶将白气定神闲地剪了一瓶花,然后才听得良策进门的动静。
叶良闻言,立马去禀告叶将白。
“除了我们院子,府里另有别处有桃花吗?”叶将白问。
叶将白拿文书挡了脸不耐烦隧道:“有空再去,忙着呢。”
“嗯。”
“本来如此。”喝完粥,长念侧躺归去,半阖了眼道,“你家主子如果有空,便请他过来一趟,我有话要说。”
雪松陪着他出去,指着院子里的桃花就夸,说这秋色甚好,比得上魏国驰名的桃花山。
长念点头,听得窗外有人声,忍不住皱眉:“是谁要来了么,这么热烈。”
屋子里安温馨静的,叶将白反应了半晌,终究明白了过来。
秦大成不知为何对比顾七殿下这件事挺感兴趣,经常来帮手,还去寻了很多好药材,如此折腾了五日,长念终究转醒。
“谢我做甚么?”
“能够。”
叶将白抿唇看了他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道:“行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