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微顿,叶将白侧头:“贤真,你是不是色胆包天?”
大师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谁还不晓得谁是甚么心机?打从见着七皇子起,此人的眼神就不对劲,还甚么评脉,摆了然是找借口跟人靠近。
因而,赵长念在养伤的时候,就常常瞥见风停云在她宫里收支,今儿说来看看她,明儿说国私有事,让他来传话,再隔几日,还给她带了宫外的小玩意儿,让她把玩。
他把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圈,比给叶将白看:“就这么细,我一折就能折断!这小身板,就该锦衣玉食好生养着的。”
“殿下这伤如何了?”风停云坐在床边,和顺地问。
“他是皇子,不是平凡人家的公子哥。”叶将白黑了半边脸,“风贤真,你上回惹了人家宋家小公子,还没给宋家一个说法。”
实在接任的人选,三皇子和五皇子都比她合适,但是看辅国公这态度,这差事多数是要落在她头上。
“为甚么?”长念不解,“朝中多有人说,风大人办事坚固,品德上乘。”
“你给我省点心吧。”
风停云发笑,袖子一甩:“我晓得的,我看人一贯准,甚么人能惹,甚么人不能惹,清楚得很。”
七皇子是他选的跳板,为了真正想搀扶的人而放的烟雾弹,一旦有一天本相透露,定是要舍掉的,到时候风停云如果与人有甚么豪情牵涉,那可费事死了。
别天灾害都是祸害女人,风骚一场,逢场作戏,惹人芳心暗动又不给成果,被人哭着骂薄幸浮滑。这位倒是好,尽惹那些个清秀的公子哥,人家家里追责也不好,不追又愤恚难当,少不得来他这儿告状。
“殿下何必妄自陋劣。”叶将白坐下来,一双眼通俗不见底,“鄙人信赖殿下,殿下天然就不会搞砸。”
“冤枉啊,我如何就色了?”风停云唏嘘,“人皆有爱美之心,七殿下生得清秀可儿,你还不准我赏识一二?”
“闭嘴。”
粉红的色彩渐渐爬上耳根,长念低头:“不……不消了。”
说直白点,就是老子罩着你了,老子说你行你就行,你就算搞砸了,也有老子给你清算。
“如果别人,随你。他,不可。”叶将白拧眉,“迟早要散场的。”
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