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东边正往上升的太阳,赵长念笑了笑:“兄长,我们这一战,还没败到绝境呢。”
刘氏忠孝之嗣凌云?
“我不知他嫌不嫌我,但我到底是替他报了仇,他再怨我,哄一哄也该好了才是。”委曲地咬唇,香慈声音沙哑,“哄一哄,不可我给他做好吃的,做他最爱吃的豌豆黄,再不可做鸽子蛋也好,鬼域路上总要等一等我。”
“皇兄死了。”长念侧头,“武亲王也是觊觎皇位之人,与叶将白两虎相斗,叶将白背后没了皇兄,占不了上风。他若想翻身,就只要一条路。”
收回羽箭,长念扒开树丛,就瞧见一座新坟在不远处起着,中间堆着纸钱烧着火盆,有个一身素衣的女人正跪在坟前,一动不动。
“不……不认得,只是传闻过。”长念皱眉,看看墓碑又看看这美人儿。
“短见?”香慈点头,“我不是要寻短见,我只是要去寻他,你不晓得,我的夫君离不得我的,每天都要见着我才好,我已经让他等了太久了,再等下去,他要不睬我的。”
长念听得动容,深吸了几口气,终因而点头:“好。”
“出来打个兔子也能遇见这等奇事。”北堂缪皱眉,“运气不好。”
北堂缪脸上一点颠簸都没有,冷酷地点头:“哦。”
香慈温馨地烧着纸钱,嘴角不谨慎溢出了血,她若无其事地就擦掉,直到统统的纸钱都烧光,她再朝坟叩首。
长念叹了口气,起家拔剑,用剑鞘在坟边挖坑,如香慈所言,埋她于此,再在墓碑上刻上正妻刘氏。
鞋子踩在树枝上,收回了声响。跪着的女人回过甚来,一双美眸迷惑地看向他们。
长念神采庞大隧道:“女人请说。”
长念惊了惊:“女人,你还这么年青,总不能就寻了短见。”
长念瞪他一眼,提了袍子就上前体贴肠问:“女人如何单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岭里?”
北堂缪深深地看她一眼,道:“殿下,这就是小我。”
长念唏嘘,转头去看了看那墓碑,想晓得谁家福薄的男人,竟留下这么斑斓的老婆赴了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