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将白侧头看她:“你就如何?说啊。”
奇特了,揉了揉腰,长念暗自嘀咕:难不成这也是宿醉的结果?
叶将白不动声色地给她倒酒,递到她手里:“如何?”
长念垂眸,俄然泄了气,耷拉着脑袋道:“也不能如何,你我迟早会走到势不两立的境地,不管你待我好还是不好,只要我是赵家人,就总会如许。”
“如何能不顾忌呢?”长念苦笑,“谁不晓得他短长?他想要这皇位,绕了多大的圈子?现在又如何能够让我捡便宜。”
“好动静就是,我爹和北堂将军已经定下了您即位的日子,龙袍也已经送来了。”沐疏芳刷地翻开托盘上的红绸,暴露一件黄灿灿的袍子。
长念咬着肉圆子含混隧道:“也不是我想即位便能即位的。”
“坏动静就是……”沐疏芳耸肩,“辅国公一党分歧意,多加禁止,已经在城北与巡防营有了小的冲撞。
伸手抹了把脸,长念叨:“你们商讨即位典礼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个结果?”
“说刺耳点,您现在在和国公拼脸皮呢,谁脸皮厚这皇位就是谁呢。我们别的比不过,脸皮还厚不过吗?”
长念瞪大了眼,错愕隧道:“这……”
叶将白深觉得然地点头:“说开了就好,这酒也好喝,本日与殿下一谈,非常畅快。”
正说着呢,外头的沐疏芳就抱着一个大托盘出去了,笑着道:“殿下,有个好动静和个坏动静,您要听哪个?”
勉强喝了两口,长念问:“我昨儿甚么时候返来的?”
“本日将这些话与国公都说开,只求两不相欠,今后你我刀剑相向,不必再留甚么情面。”抹了把嘴,长动机有点晕,晃着脑袋道,“免得我总感觉欠你点甚么。”
长念一口喝了酒,愤恚地以手为刀,抓着他的手相拼:“如许!”
长念点头,想下床,身子倒是酸涩难忍,她感觉有点不对劲,赶紧摸了床边的菱花镜来看。
长念咽了口唾沫,问:“那坏动静呢?”
红提端来了午膳,一边看着她吃一边道:“朝中现在恰是乱局,北堂将军和定国公昨日在府上议事了,都有让殿下快些即位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