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念皱眉:“听着就难喝。”
红提感觉,国公能够是看陛下太肥胖了,一时心软。
长念坐在龙椅上,看着那满脸是血的大臣对叶将白瞋目而视,微微抿唇。
红提惊骇地点头,又仓猝点头。
但朝中那些人不感觉陛下仁慈,只感觉陛下不孝,阴阳怪气的折子很多,更是有在朝上给陛下念《孝悌》的。
“难喝也得喝!”叶将白道,“陛下现在这神采,和墙上那水墨画有得一拼。”
群臣一惊,被他抓着的大臣更是惶恐不已:“国……国公放手!”
长念笑了笑,道:“因为想借国公在义乌之兵用用。”
“天然是……忠。”
这小崽子的算盘是越打越精了,虽说义乌离怀渠比来,便利援助,但借他的兵,便是要他来共担这殛毙,一条绳上绑着,谁也跑不掉,怪不得情愿奉告他呢。
“我如果不借呢?”叶将白问。
“宫女就该做宫女应做之事。”叶将白没好气地扫她一眼,“如果无能,换人上来最好。”
内心一沉,叶将白上前捏了长念的手腕,冰冷不说,还纤细了很多,抬起她下巴瞧瞧,一张小脸也没甚么赤色。
红提吓了一跳,捏动手低头后退两步。长念上前挡着,道:“外头又没多冷,国公凶朕的大宫女做甚么?”
叶将白一顿,低咒了一声。
叶将白道:“陛下每日进膳,由鄙人伴随,遵循鄙人的安排进食,义乌之兵,借陛下一用也无妨。”
“那大人岂敢不忠,在这朝堂之上说这逆臣之语?”
叶将白挑眉:“这类事,陛下竟来奉告鄙人?”
叶将白那里肯松,抓着他就往那柱子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大人要尸谏,鄙人感觉无妨,若另有甚么话没说完,下鬼域去给鄙人托梦也好。”
“到底是用过还是没用过?”
说着,作势就要往柱子上撞。
“传朕旨意,追责大皇子一党叛国之罪,诛连嫡派以外支属以及前皇后,详细罪名,刑部择日上报于朕。”
前皇后开罪在宗人府,其娘家在朝任职者,三天两端地上奏要陛下刻薄,放过前皇后,以平民气,陛下置之未理。红提很明白陛下的表情,前皇后害死秦妃,陛下没正法她都是仁慈,谈何放过呢。
看呆了的众臣纷繁回神去拉,硬生生将叶将白与那人隔开,七嘴八舌地劝:“国公息怒,息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