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叶将白恼,“但现在另有甚么体例?中宫故意留人,七皇子存亡都难料,更别说本日能出宫了。”
“……主,主子?”许智吓着了,赶紧翻开车帘看。
“国公!”西宫门中间停着一辆马车,马车边,有人欢乐地唤了他一声。
主子胸中有家国大业,那里能用这些后代情长来打趣呢,是他不好,他不好,再不提了就是。
许智拱手道:“东宫一早去了文殊院,想来就算故意阻扰,也是兼顾乏术。”
“昨夜大牢进了刺客,虽未曾到手,但没留活口,没法指证。”许智道,“但看模样,东宫也是急了。”
许智拱手:“人已经在路上了。”
叶将白是早推测他不会留天牢里的人,以是加强了保卫,就等着抓人,没想到抓的都是死人。也无妨,太子不得逞就是他赢了,指不指证倒是无关紧急。
接了手令看细心,长念踌躇半晌,还是笑道:“好。”
但是,卯时两刻,叶将白的人还没来,皇后宫里的人倒是先至了。
喉咙里堵了堵,叶将白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放松似的喘了口浊气,想张口说话,倒是先被雪风吹得呛咳起来。
“许智。”他皱眉,“七殿下那边,肯定没题目?”
文雅地用完早膳,叶将白起家带着人筹办出门,可刚走到门口,他脑筋里俄然一闪。
怎的会不急呢,比来半个月太子都用力在天子面前挣表示,为的就是抹平寿宴渎职之过,重新争夺军饷督管的差事。成果没想到这案子偏生压了一个月,在户部临审军饷的时候,才放了出来。
本来本日他亲身去接人,就甚么事也不会有,可他如何……如何就一时气性,本末倒置了呢?赵长念在这案子里是很首要的一环,他还挖了很多的坑要给她跳呢,哪能还没跳他的,就先跳了别人的?
这是瞎猫遇见了死耗子,撞了大运了吧?竟然就这么稀里胡涂地逃过一劫?
“对呀,国公的人也没见着影子,幸亏您提早给了我出宫牌子,我还能自个儿出宫。”长念感慨道,“国公真是算无遗策。”
“东宫可有行动?”
当今皇后但是太子远亲的生母,宠他宠得上天上天,为了太子,她有甚么做不出来的?
叶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