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多了后宫的殛毙,却少历前朝争夺,本觉得踏结结实的,总能有出头之日,谁曾想这背后另有这么多门路。
总感觉此人不是在夸她,长念扁嘴,松开他的衣袖,气哼哼地扭身就回屋。
侧眼一瞧,叶将白有些心虚,抿唇道:“谁让你同他回府。”
长念哭笑不得:“堂堂国公,哪能这般吝啬?这是朋友所赠,又不是定情信物。”
如果别人,都还好说,她尚能求一求他帮手。可三皇子……
还是纯真了些,叶将白点头:“三皇子在巡卫营也有些年初了,主动揽下了巡卫营上禀达圣的差事,也就是说,一旦有甚么功劳,他说是谁的,便是谁的。”
眨眨眼,她侧头看他:“你如何猜获得我在想甚么?”
成果就算是他,也要探听了才晓得这回事。
这也是三皇子功劳甚多的启事。
叶将白叹了口气:“因为殿下都写在脸上了。”
脸上微红,长念侧头瞪他一眼,委曲得很。
“是啊,正凡人都送挂件。”松开他,长念在自个儿的袖袋里摸出来半截碎玉,“像如许的,是不是?然后不得人珍惜,随便就给摔了。”
“短长。”叶将白且笑且鼓掌,“殿下英勇万分,非常人所能匹也。”
本也就是开个打趣,没想到她在乎至此,叶将白内心拧巴极了,换了只手拿着那玉镯,冷声问:“如果我不还呢?”
叶将白瞧着,忍不住就将她扯返来,抱在怀里轻啄一口,鼻尖蹭着她的耳廓,低声道:“殿下很短长,三皇子在巡卫营从未切身建功,您倒是刚入营不久,便擒了贼寇。这如果放别的皇子身上,早就大书特书送去御前了。”
“哦?”叶将白嘲笑,“那北堂将军还真是乐于助人。”
叶将白委实没忍住,哈哈大笑。
叶将白点头。
叶将白跟上她,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含笑道:“殿下息怒,鄙人不过是感觉殿下实在敬爱,忍俊不由,非嘲笑也。”
“谁家的朋友送男人送这类玉镯?”
长念没忘,当三皇子与她的好处相抵触,叶将白是会毫不踌躇地挑选三皇子的。
“如何能如许?”长念非常活力,“我也能见着父皇的,他不怕我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