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副小不幸的模样,有甚么气也没了,叶将白点头,伸手替她脱了外袍,将人塞进被子里:“明日不是要夙起?先歇息吧。”
红提跟在她身掉队屋,手里托着好大一盒子鸡蛋。
叶将白昂首,眸子里有些委曲:“殿下与鄙人同是男儿,不会有一样的感受?”
像是闻声了很好笑的笑话,叶将白莞尔,眼里都是亮光。
“不……”长念猛地挣扎,抓住了他的手。
长念眨眼,略为心虚隧道:“用的是您上回给我的银票……总归是给我了,那便该由我措置罢?给多给少……”
“鄙人没有要侵犯殿下之意,只是怕殿下憋得难受,想替殿下纾解。”他在她耳边呵气,引诱似的道,“很舒畅,不会疼。”
长念点头,急得眼里又泛下水光:“我本身……本身能来。”
长念垂眸,捏着被子想,竟然误打误撞逃过一劫。
叶将白怔了怔,侧头问她:“你给了多少银子?”
比起羞,更多的是怕啊!长念不吭声,心想若真有一日情难自控,此人扯开她的衣裳发明她是个女人,不晓得会不会当场杀了她。
“慌甚么?”他道,“我莫非还会为了这小事责备于你?”
长念点头,后知后觉地又问:“国公这么晚还在院子里等我,是有甚么话要同我说吗?”
叶将白勾了勾唇,问她:“甚么动静?”
长念嘤咛,想推开他,何如身上此人受不得违逆,见她想推,便亲吻得更用力,气味急喘,掐着她腰的手也顺势往下。
“……好。”
叶将白发笑,压了她的身子与自个儿相贴,叫她感受他的炙热,伸了舌尖悄悄舔弄她的耳廓:“羞甚么?”
她以男儿身引他折腰,一朝败露,必伤他自负,令他怒不成遏。在那之前,她必然要有自保的本领,不然小命都留不住。
夜幕来临,长念归府,远远地瞥见院子里亮着灯,唇角微勾,提着衣摆便往里跑。
“国公国公。”
“我……”长念咬唇,甚么感受啊,她不是男人,真不晓得!
“殿下如有本领花光鄙人的家底……”他轻声在她耳侧道,“那鄙人就靠殿下赡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