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长念抽泣,恨声道,“我这身子给过北堂缪,你也不嫌脏!”
就为了个定国公府,为了个才熟谙几天不到的女人,她便要丢弃他。不提还罢,一提起来,他更是活力,膝盖用力,卤莽地分开她的腿。
“赶着去接旨?”叶将白问。
长念哽咽着,连连点头:“给过。”
煦风已有暖意,吹在脸上倒是刀割般生疼,叶将白张了张嘴,想辩驳她,但一时竟不知说甚么来辩驳。
行动微顿,胸腔里的东西不受节制地刺疼,叶将白咬牙,干脆闭了眼不看她,手指碰到她的腰线,紧紧捏住那光滑的肌肤。
长念挣了挣,没挣开,微微皱眉:“三哥还在前堂等着。”
神采一点点冷下来,叶将白拢袖,退后两步,定定地看着面前此人。
内心重重一沉,长念抵着他的胸口,惶恐得直点头:“不要!”
“不是不信,是没需求赌。”她低声道,“我未曾沾过赌,没有国公短长,也输不起。既然有别的路能够选,为何偏要走独木桥?”
命吗?谁会舍得把命给别人呢?
“你不信?”
他到底是被甚么鬼迷了心窍?
叶将白俄然感觉很热诚,堂堂辅国公,竟以如许一种丢脸的体例败给了七皇子,败得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长念睁大了眼,看着他将本身压上床榻,结结巴巴隧道:“您……您要做甚么?”
“国公?”长念惊了一跳,伸手抓着他的衣衿,镇静地看向他的脸。
发觉到他有些不对劲,长念慌了,冒死抓着他的衣衿道:“您先放我下来。”
叶将白似笑非笑,低声道:“殿下要谢鄙人,也得再至心实意一些才行,薄弱两句话,鄙人是不受的。”
长念勾唇,她感觉,这也算一类别样的铭记了。
“殿下既然挑选与鄙人分道扬镳,那今后的路,殿下可要走谨慎些了。”他勾唇,神采惨白,神采却挖苦,“定国公府的半子快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被她喊得内心伤胀,叶将白一脚踹开主屋的门,低斥一声:“无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早该对她动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了她。
被他的语气刺得浑身难受,长念抖动手合拢衣衿,别开首喃喃:“抱愧。”
与其捧着一颗至心等着被人孤负,长念是想做主动的那小我的,起码,她另有路能够选,不至于跌落谷底,再也爬不起来。
“你给过他?”他轻声问。
长念发觉到了,内心也跟着难受,但她更多的是惊骇,就力量而言,她敌不过他,又不能真让他脱了衣裳,便一边挣扎一边道:“国公,您就算不顾自个儿的颜面,也总不能给定国公府尴尬!”
“殿下不是想娶女人?”狐眸半阖,叶将白俯视她,鼻尖悄悄蹭了蹭她的鼻尖,低声道,“你若成为我的人,还娶得了么?”
一想到她的身子要被别人碰触,要与别人红被翻浪,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疼,狂躁得难以安静,非要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身子密切无间,气味融为一体才气稍有安抚。
“殿下总爱说这两个字,但鄙人不爱听。”叶将白调侃地挑眉,“于鄙人跟前推阻不已,倒是乐得在别人身下承欢,怨不得北堂缪不吝获咎人也要替殿下说话,殿下的床笫工夫,想来有过人之处。”
“呵。”半晌以后,他缓缓睁眼,眼里再无半分情义,冷酷地看下来,带着些嫌恶,“鄙人真的低估了殿下。”
叶将白的手僵在了她的腰上,眼睛没展开,睫毛倒是颤抖起来。
她说得没错,他舍不得,以是她也不甘心把命交到他手上,她甘愿挑选娶沐疏芳,也不要凭他来定她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