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这幢三层阁楼就是安德烈爵士居住的正殿。
每辆马车的内部空间不敷五平米,却两两相对坐满八人,就像顺手撒种的胡萝卜似的拥堵不堪,吸气时气味相冲,呼气时热气劈面而来。
库苏里便是深受这类先入为主的知识所累的受害者之一,也是此中典范代表。
最难堪的还是库苏里卫队长就坐在秦尧劈面,呼吸时相互气味相闻,略不重视,就会见面。
在此之前,库苏里给秦尧的印象就是:高大魁伟,体型壮硕,像一面墙似的忠厚可靠,并且话语未几,绝对是最抱负最称职的近卫队长。
秦尧本觉得铁甲保护队会押送马车进城,却不料,马车沿着城垣西墙行进三百米后,转而驶向西北群山方向。
最后一个爬回坐位的是秦尧。
面劈面坐着,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库苏里此时脸颊绯红,呼吸粗重而短促,鼓蓬蓬像小山丘似的胸脯狠恶起伏,特别当她看到秦尧左脸上残留着鲜红唇印和高低对称呈圆弧状的咬*痕时,顿时面红耳赤,眼神飘忽闪躲,再不敢跟秦尧对视。
幸亏秦尧伤势已然病愈,具有千斤之力,不然,就这么一下子,就足以让他一命呜呼。
刚才可把他折腾得够呛!此时回到坐位,秦尧感受骨头仿佛都散架了,腰酸背疼,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上一坨一坨乌青淤血,幸亏没有蹭破皮肤,满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