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咬着牙死撑!
老头子把大缸下的柴火弄熄了,又往大缸里到了一些东西,我在缸中已经迷含混糊的了,也没看清楚他往缸中倒的是甚么。只模糊看到他最后仿佛拿出了一张黄符纸,扑灭以后直接扔进了大缸当中。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满身酸软,肚子饿的咕咕叫。床头放着几个馒头和一碗稀粥,已经凉了,也不晓得老头子是甚么时候筹办的。
只不过看着这一缸血水,我的胃中就忍不住一阵翻滚。
“啊!”我尖叫一声,仓猝退后几步,腿一软差点坐在了地上。
也不晓得在这大缸中坐了多久,我身材中的那冰火两重天的难忍感受消逝了,脖子上的刺痛也消逝了。缸中那些血水的温度也降了下来,我的神智垂垂规复了。
我连连深吸几口气,紧握杀狗刀,谨慎翼翼的挪步到窗户边。我悄悄的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想要看看院中到底是甚么环境。
“砰~”一声闷响从院门别传了过来,就像是谁家的熊孩子在院门口扔了个炮仗似的。
我身材颤抖着想要从大缸中站起家来,却被老头子一把按住了头,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沉声说道:“忍住,撑过了中午就行!”
另有,跟着大缸内里的水汽飘散,那血腥气味也越来越浓烈,实在让我感受太恶心了。
如许的惊吓,差点把我的魂都吓掉了。我的腿脚发软,还没等我站起家来,窗户外和堂屋门外接连的响起了那种仿佛放鞭炮的闷响之声。
那是神婆的人头,她正对我暴露诡异的笑容。
院中沉寂了,我的心跳则是加快了很多,呼吸粗重,拿着杀狗刀的手狠恶的颤抖着。
屋内的温度缓慢降落,房中灯光忽明忽暗,最后猛地一变,成了暗绿色。
几个馒头下肚,爽爽的喝下了一碗粥,打了个饱嗝,身材规复了一些力量。刚要起家活动一番之际,我俄然听到院外仿佛有点动静。
老头子看了一下水缸中的液体,又看了看我脖子上的伤口,点了点头,直接将我从缸中拽了起来,背着我进屋了。
我反锁了堂屋门不敢出去,院中那黑狗狂吠之声更加的短促起来,而就在此时,那条黑狗的叫声猛地一变,从狂吠变成了哀呼,眨眼间声音就消逝了。
这必定是女鬼所说的阿谁他来了,要不然的话院中的黑狗绝对不会有这变态的反应的。
就在这一刻,一道纤细的闷响之声传出,一柄木剑从神婆的身后直接刺进了她的后心。
身材内此时很有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了,一会冰寒砭骨,一会炽热难忍。脖子上仿佛有很多小虫在啃咬似的,又痒又痛,我也不敢用手去抓,很难受。
我强忍着呕吐的感受,苦声说道:“真的要下去?”
老头子也不强求,只是看了看我的脖子,淡声说道:“狗血浸泡的糯米最多还能再压抑你那伤口两次,两次以后,恶毒侵脑,结果我已经跟你说过了……”
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我在这缸里坐了将近一天了,满身麻痹没有甚么感受了。
我已经清楚的听到我的脖子里传出骨骼不堪负重的声音,神采涨红,呼吸不了,估计最多几秒钟就会被这该死的老太婆掐断脖子了。
这个时候,我心中的惊骇转化为了猖獗,双手紧握杀狗刀,猛地往前一刺。
“阿谁……老伯,能不能换个其他的体例?”我苦着脸看着老头子,说道:“我这如果下去了,就算那恶毒拔掉了,我这条小命估计也差未几交代在这里了……”
在灯光变成暗绿色的那一刻,神婆的身影已经呈现在了堂屋当中,她足尖点地,走路的姿式很奇特。她本就是死人,此时的环境很明显是被女鬼口中所说的阿谁他操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