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已经到库房入库了。足足代价白银十万两!”
“是,马大人!部属就是来听取你指教的。”龙尽虏将心一横。归正他就是过来让马举出口窝囊气的,现在不管如何,还是要先共同他。
只是这胜利对于作为“临高委”卖力人的马举而言,倒是过分难堪了。
他这算是忠肝义胆的廉颇?老子就偏不演那蔺相如!
“呵呵,说曹操,曹操就到!让他出去吧!”马举和潘大秋会心一笑,叮咛报信的亲卫道。
潘大秋的脸上顿时闪现出满足的笑容来,同时将一张写满了此次缉获的物质赋税数量标小纸条递了上来。。
“哦,那不错。”马举只是大略地瞟了一眼,脸上便暴露了欣喜的浅笑。不管如何说,能化解此次来自山东巡抚衙门的危急,马举还是感到非常的欢畅。
他刚走到门口,俄然马举一声大喊:“给老子返来!”
“哈哈,马大人!我们莱州军这几日真是大戏轮番上演啊!这龙尽虏是要和你唱一出《将相和》啊!你看看,这负荆请罪都出来了!”潘大秋哈哈大笑了起来。
“马大人,龙主官来了!”两人正在说话间,一个亲卫又吃紧忙忙地跑出去陈述。
“阿嚏!”在北风中跪了一会的龙尽虏,一边打着阿嚏,一边擦着冻得通红的鼻子跟着马举和潘大秋往房里走。
“大人,另有潘主官也来了。”这个亲卫又提示道。
龙尽虏赶快将此战的战后措置环境说了一遍,当然杀掉“清河首富”王见林一家的事还是被他主动过滤了。
“不是,这,这……。马大人!这龙主官光着个上身,跪在大门外,说大人不出来,他就不分开。”
“哦!”马举闻报后,只是安静地哦了一声,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是不是还背着黄荆便条?”潘大秋俄然插话道。他作为全部事件的旁观者,一下子就想到了龙尽虏在搞甚么。
“你这给老子闹的是哪一出?唱大戏吗?现在,老子以莱州游击,‘临高委’卖力人的身份号令你,当即起立,穿起你的狗皮来!”
马举抬手制止住了潘大秋。作为王瑞信重的看管家业的好兄弟,马举表示出了分歧于凡人的慎重和宽广心胸。
“长洲不必多言!打赢了就好。马或人这一点气度还是有的。至于这小子违没违规,待大人率雄师班师,信赖大人自有公断。”
“马大人,内里围着的两个百总部,刚才都撤走了。”一个亲卫队的兵士语气中带着高兴,兴冲冲地跑出去陈述。
妈的!莫非老子出去就中了这马举的奸计吗?龙尽虏内心也有点虚了起来。
你狗日的龙五,还“耍长了”吗?敢叫老子出去见你。你谁呀?混蛋东西!马举禁不住在内心骂了一句。
申时初分,马举一如既往地在浮山湾公事大院正房内措置各种公事。
六七个亲卫队的兵士忙繁忙碌地跑进跑出,不竭地将各种号令传达到莱州军节制的各个角落。
这龙尽虏自作主张,私行变更军队,对山东巡抚衙门的抚标营策动进犯。没想到,竟然还让他打胜了。
这张图纸恰是王瑞凭着影象画出来的加特林机枪的工程图纸。比来,马举正在构造职员停止艰苦的研制。
“出去通传呀!你这木头兵。莫非要老子亲身出去说吗?”马举见这个兵士还僵在那边一动不动,便有点不欢畅地吼了一声。
“是啊,是啊!潘主官,你如何猜到的呢?”亲卫兵闻言后,也是颇感奇特。心道:这潘主官来时,龙主官还没有来啊?他咋就晓得呢?
“马大人!我们又有钱了。”潘大秋人还没有进入房间里,高兴的声音就远远地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