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面有些人还没有看到,还在朝前跑,而前面有些人又想掉转马头往回逃,一时候人叫马嘶,场面一团混乱。
不过,嘲笑归嘲笑,在前一时空上过十多次疆场,又在创业路上打拼了十多年的王瑞可不莽撞。计谋上固然要鄙视仇敌,战术上也得正视不是?
“女真铁骑!哼!老子这也是铁骑!来吧!老子和你们这帮野人来个铁骑对撞!”王瑞在车内咬牙切齿地骂道。心中俄然想起“我大清”僧格林沁在京外八里桥,带着三万多满蒙马队被英法联军痛欧的狗血事。
战马再刁悍,它也是一种植物,跑得久了,它就会累。以是追了一刻钟不到,王瑞就追上了建奴的后队。
“快跑呀,怪物来了呀!”再次见到如此惨烈场面的塔克兰,起首便被吓得不管不顾地大喊了起来。
“哈哈!别怕!”马举开朗的笑声传来。两人昂首一看,只见马举已经勒马站住了,就在前面不远,身边另有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